俏俏斜着眼睛,脸上写满了不信赖。
“凭宋大人查验。”
“管那么些呢。”宋北云把头埋进水桶里,浣洗一番以后,一桶水都成了黄泥色彩,他抬开端吐了口水出来:“那些个狗东西,与他们花天酒地,倒不如在家陪我俏俏做做饭、聊谈天。”
俏俏不言语,只是拿起一块手巾擦起宋北云的后背:“那都随你喜好好了。”
“说吧,甚么事。”
那校尉坐在中间,身上也是乱七八糟,而他们的身边另有十余个工匠构成的小队正在那休整。
俏俏笑得满面桃花:“可不是哦,有个号称庐州第二美人的女子想要请宋解元过府一叙呢。”
“你看啊,这个模具外头是石膏、里头是过了筛的黄泥。”宋北云蹲在一个黄泥塘前,浑身脏兮兮的,他的身边则是福王大营里长官军器的校尉,也算是个不错的铁匠了:“我们要将这铁水灌入,成型以后再脱开模具。”
大坑挖了一个又一个,本来白净的皮肤晒得黢黑,乃至常常打着赤膊喊着号子跟这帮夫役们一块砸石头打桩子。
到时候再把火枪给弄出来,即便不是后装填金属定装弹,那对马队也是毁灭性的。更关头的是当水锻机呈现以后,他的终究胡想火箭筒也便能够干出来了,阿谁东西一旦成批量列装,就即是他具有了抵挡这个期间的本钱。
“本日取泥,明日洗泥晒你,过火。”宋北云指着地上的大坑:“先取个一千来斤吧。”
“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