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别哔哔赖赖的。”宋北云起家:“我带你去赌场,让你看看真正的赌是如何样的。”
晏殊手中甩着一根狗尾巴草,嘴角扯出一抹玩世不恭的笑容:“部下败将罢了。就他?再修行百年便差也是未几了。十四岁便输我一头,十五岁不平卷土重来,十七岁连输三回,现在怕是又来一次了,我倒是不知此人来是一争高低还是有那龙阳之好,感觉我眉清目秀特地来瞧我一眼。”
“妈的……你有点大户人家的模样好不好?贪财到这个境地?家里不给钱?”
晏殊站在那大抵算了算,然后一鼓掌:“可!”
烁金宋体本就大气,宋北云的姿势也豪宕,用这刀凿斧劈的字体写出了个“衣带渐宽终不悔”,倒也是有几分味道。
“大宋这里去的学子,无一不是乌合之众,甚么庐州才子、甚么漳州才子……”说到这里,晏殊噗嗤一声乐了出来:“识字罢了。”
“很多于三万贯对吧。”宋北云凑到晏殊耳边小声说道:“心动了没有?”
“等数据出来,赢了你起码再得一万贯。”
“这么狂?”
听到这个,晏殊倒是非常猎奇,他笑着问道:“你对那赌场很熟?”
“文圣公的孙子也会在哦。”
一杯酒一首词,顿饭斗酒诗词三千,宋北云就跟玩似的往外喷着别人家的成名曲:“来啊,你倒是给我接啊,对影成三人,接!”
“全数猜中啊?”宋北云指着上头的赔率:“赔率积累,再翻倍。大抵是四百四十七倍,再翻一倍。近一千倍吧,一贯出来一千贯出去,一万贯出来一千万贯出去。”
“来,店家,送你了。”宋北云把那张纸顺手一甩,然后对晏殊说:“来啊,秀一把。不可别用蝶恋花,用临江仙如何样?青山还是在,几度落日红好还是不好啊?”
不过也普通,北宋文坛六边形兵士,好逸恶劳祖宗级人物、北宋身居高位却善始善终独一一人,这些光环叠加在一起的确能够看出晏殊实在并不是设想的那样是个呆板的读书人,这厮……必然是个奸猾的东西。
“草包一个。”晏殊不觉得意的笑道:“叔……我也不叫你爷爷了,叫来听着有些作呕,暗里的时候便叫你一声北云吧。”
晏殊转过甚不去看他,此人多多极少是有些不如何要脸……
“狂啊,再给你爷爷狂啊。接啊,空三首了,又岂在朝朝暮暮,你倒是接啊。”宋北云吃了一大块肉,用手指在桌子上又写了一首词,姿势狂放:“人生如梦,一尊还酹江月。接,快接!第四首了,喂老弟你行不可啊?就你还才子呢?就你还狂呢?行,你善于甚么?蝶恋花是吧?”
晏殊看了看这首词,张嘴想要说不好,但却实在也挑不出个甚么弊端,但又不平气,坐在那哼哧哼哧的喘气,脸憋得通红,一口酒一口酒的往嘴里闷。
“行,你感觉你样样精通是吧?来来来,明天叔爷爷就好好教诲你一番。”
宋北云没有答复,只是笑着起家带着他就去了,而当听到赌场里的掌柜叫宋北云二店主时,晏殊才晓得这家伙为甚么如此有钱了。
宋北云没有想到阿谁史乘上记录的北宋文明开门人,年青的时候竟然狂成这个模样,那股子傲视傲视的神态,至今还没在别人身上看到过。
百分之一,听上去少。但这个加急的盘口少说能支出百万贯以上,乃至更多,而从现在看到的数据来看,晏殊计算出了如果把这些赌狗通杀的话能红利近两百万贯,那百一便是两万贯,而明日另有更加出色的及时盘,到时候再杀一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