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我可跟你说,本日仿佛是有奖的。”左柔小声对宋北云说:“说本日做出妙词者能得一件宫中秘宝。”
“不但高还特别都雅。”宋北云取出一块胡饼混着茶水就吃了起来,一边吃还一边含混不清的说道:“一看就是那种天神下凡的胚子,等闲人遥不成及。”
“要死了要死了……”她趴在桌上揉着腿:“刚才我都眼冒金星了。”
“嘿嘿,不说话了吧,就知你整日就晓得扯谈。”左柔悄悄放动手中的棋子:“我又赢了。给钱!”
“喂,你前次不是也去了么,这词是谁写的?我可没见瑞宝对谁的诗词如此上过心。”左柔侧过甚看着宋北云:“那人高不高?都雅欠都雅?”
那些才子们纷繁开端向他问候,他也都一一报以笑容,很有气度。
“你看看!你看看人家!”左柔拎着宋北云的耳朵:“你看看人家多会说话,再看看你这个狗东西!”
郡主固然是个郡主不是公主,但实在场面方面一点都不差,比阿谁北坡西坡的不晓得高到那里去了。
“酸臭。”左柔啐了一口:“整日惦记这个,倒不如多赚些银子。”
插回发簪,宋北云扒开一颗荔枝,刚要放进嘴里,但却被左柔一口给吃了下去,她一边吃还一边斜眼看着宋北云。
“跟你有甚么干系,我乐意。”左柔把腿放在宋北云腿上:“来,给爷捶捶腿。”
左柔白了他一眼:“整日就晓得信口胡说,说得仿佛就凭你能救下我一样,到时候别到最后还是要我为你找条出去的路呢。”
“拿下!”宋北云眼睛一眯:“蚊子再小那也是肉。”
宋北云看了她一眼,默不出声。
宋北云接着用发簪怼了她其他几个穴位,那种欲仙欲死的感受很快消逝,但左柔却已然没了力量,就像刚抽了筋似的,浑身酸软。
“管的着么你。”
不过说着说着,她俄然话锋一转:“前几日,在庐州时,有个混账东西写下了半阙词,此事让我极困扰,在此我但愿诸位才子能为我指导迷津。”
这时,前面的郡主倒也开口说话了,她在这里倒是比在庐州时候收敛了很多,一张嘴就是一股子主持人的口气,说甚么本日大师欢聚一堂不必拘束一类的屁话。
“你真的是甚么都要啊!”宋北云咬死牙关:“人家吃的甚么都是好的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