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哥哥……我这便归去了。”
“这……这要杀头的。”瑞宝神采骤变:“这是欺君啊。”
“为何?”
瑞宝如同被浇了一盆冷水,霜打的茄子似的起家:“明日一早父王就回了,我归去好好思虑一番好哥哥的话。”
泰王哈哈一笑:“金铃儿不急不急,你父王这不是也在忧愁嘛。”
“就是好就是好!那里都好!”瑞宝跺着脚:“不管,就是好。”
“嗯。”瑞宝踮起脚想要亲宋北云,但刚筹办凑上去却又悄悄的缩了返来:“好哥哥,那我走了。”
福王下中午坐在案台前,眉头紧蹙的看着金铃儿递上来的完整计划和打算,看几眼就昂首看劈面的女儿一眼,眼神里都是难以置信。
福王翻了个白眼:“王兄……莫当着孩子面胡言乱语。”
“再赏几个呗……大爷。”瑞宝扬起小脸,一脸等候的看着宋北云:“再来几个再来几个。”
“你说。”
宋北云没拦着她,只是站起家:“我送送你。”
“有一个别例,就看公主殿下敢不敢了。”宋北云用手指悄悄弹着桌面:“有些伤害,但却也不算大事。”
“派人去都城扫货!有甚么买甚么、见甚么买甚么,用手头上的钱分出六成,扫空都城的货。”宋北云抬高声音说道:“这件事要办起来必然要讲究快准稳狠,专攻粮食米面,包含麸皮米糠,有甚么吃的买甚么吃的,人吃的买牲口吃的也买,只如果人下肚的,扫!”
中间的阿俏蓦地转头看着宋北云,眼神里满是惊骇。
“你又开端了。”宋北云笑了起来看着金铃儿说道:“再问个为何就亲一下。”
瑞宝眉头皱了起来:“这几日是花了很多钱买粮食,可……好哥哥,你给我讲讲如果这般下去会如何。”
“你去问问你天子哥哥,还要不要这江山了,本他妈的就风雨飘摇了,还讲究甚么欺君不欺君,他行让他来。”
“第三就是骗,如何骗?下去赈灾的粮食不成用稀饭,你用米面混着麸子荆布,一米四糠加盐整成饭来,记着不管如何品格的米面都要混麸糠出来,一个是不让人囤积、一个是能承担更多人的口腹。”
“就是我!没别人!!!”金铃儿不欢畅了:“父王、伯伯,你们不信我!!!”
“我啊,就是我啊,哪有别人!”
“甚么时候了,还在在乎这个?归去给你爹说!”宋北云敲了她脑袋一下:“以后,你再跟你爹说,宋人、金人、辽人、西夏人、党项人来此做买卖,加三成税,若不想给钱就用粮食抵,甚么粮食都行,遵循时价高三成抵税。再给出一个优惠办法,就是只要资本交税的贩子,今后有三年兜底政策。”
而在瑞宝归去以后的第二天,全部庐州城俄然之间就高速运转了起来,车队商队滚滚向都城游走,新的税率也在中午时贴出了布告,另有几批快马则从庐州城直奔江西而去。
瑞宝如有所思的点头:“然后呢?”
瑞宝果断的点头:“那第三呢?”
“为甚么啊?”
“你金铃儿。”瑞宝捧着脸笑盈盈的看着宋北云:“这叫得可好听了呢。”
金铃儿赶紧拿过算盘,噼啪打了一圈:“哇……真的有赚。那我们不是亏了么?”
“这都是谁给你出的主张?”福王终究忍不住的问了出来:“你且让他来面见我。”
“你别管这些,我们要的是粮食,不是钱。钱到最后都是废料,粮食才是宝贝!并且这兜底就是给他们的红利。”宋北云解释道:“贩子最怕的就是亏蚀,我昔日察看来看,那些贩子不管是丝绸布匹还是粮食猪羊肉,大抵有两三成是要砸手里的,他们这些耗损都算出来了的,而现在我们这边让他们交税那头给他们兜底,就是统统卖不出去的东西都由你和你爹给兜着,实在换句话说,就是我们用他们交的税买了他们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