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我们就是要造反,别说那些没用的!
“吾儿,这里的人都是你的叔伯长辈,也是为父的亲信弟兄。我们约期发难,要挣出一片基业,成绩一番大事。你呢,去了都城,也在御营待过,不管军略如何,到底是我的宗子,为父想立你为楚王世子,跟着我们一起造反,只是有一点,你千万不能再说阿谁昏君的好话,不然为父就要以家法措置,你听明白没有?”
“快去开寨门,驱逐李统制出去,不要放走了杨幺!”
一颗刘延年的脑袋,让他们完整有了信心,乃至另有首级偷偷见过刘延年,确认无误,就是这个老贼,朝廷没有哄人!
杨幺并没有脱手,而是走到了钟子昂的身后,声音降落道:“至公子,他赵官家抗金,是为了保他赵家的江山社稷,跟我们又有甚么干系?我们帮手大圣爷即位,是为了保全荆湖一带,给这些贫苦人一口饭吃,一条活路。”
提到了刘延年,钟子昂嘴角上翘,微微一笑,“杨叔,你说此人,那我就把此人的脑袋给你!”
钟子昂无法苦笑,“父亲,方才杨叔说得好,即使赵官家改好了,上面另有那么多赃官贪吏,可我想问杨叔一句,假定朝廷措置赃官贪吏,又该如何样?”
杨钦也仓猝站起,附和志:“没错,黄首级讲得好!事到现在,只要归顺朝廷,不但能活着,还能建功受赏,封妻荫子,当个堂堂正正的爷们!”
世人轰然领命……一个时候以后,杨幺带过来的三百部下,悉数被杀,杨幺身上受了十几处伤,被人用绳索套住,抓了俘虏。
以是啊,你们这帮东西,就老诚恳实,被我剥削吧!
“岂止明君!”钟子昂道:“官家手腕轰隆,前些年以花石纲残害百姓的蔡京、朱勔等六贼已经付诸,艮岳早就裁撤,从天下各地收上去的奇石,都拿来痛砸金贼,当真是大快民气!”
钟相哈哈大笑,“既然如此,就这么定了,八月十五正式举兵,至于这个孝子……”他猛地回身,看向钟子昂,怒冲冲道:“我给你最后一个机遇,你是想跟着为父发难,还是当大宋朝的忠臣孝子?”
“弟兄们的情意我都晓得了,发难反宋,这是谁也改不了的,至于这个小牲口,他不配做我钟相的儿子,储君之位,给我的季子钟子义,杨兄弟,你看如何?”
钟相刹时变色,这个孝子竟然还冥顽不灵,他正要骂人,俄然另一个头领杨钦笑了,“至公子,我们这些人困守洞庭,对内里的事情当真不晓得多少,按你的说法,这个官家还是个明白人了?”
现在黄佐勉强裹上了断臂,神采惨白惨白的,嘴唇颤抖。
现在论起人数,本身这边已经没有上风,就算勉强策动,也是输多赢少啊!
对不起了,能当朝廷的臣子,为甚么要给你钟产业臣子,你配吗?
大师伙闪目看去,公然有一颗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