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说,今次弄得的三千两漕银便是黄昊的投名状也行。
当然了,此时与后代的最大分歧,便是后代洞庭湖一涨水,各种鱼船便如闻着血腥的蚂蝗普通高低围堵,恨不得将洞庭湖中统统鱼虾一网打尽,是以将风俗变成了“金7、银8、糟烂秋”,而宋时的百姓民人倒是坚信人要适应天时,按季行猎,不干甚么竭泽而渔的事情。
在敲定了银子如何分派以后,倒是杨老爹又提出了一个章程,便是亲身做了保人,要引黄昊入伙。见此天然无人反对,当下除了东湖村四人没到不能劈面见证以外,其他之人便在黄二杆子和杨老爹的带领下,亲身为黄昊开了香堂,八小我齐齐割破手指,每人滴了血在酒中叫黄昊饮下,这入伙的典礼便算是成了,倒是并未如梁山那般要交甚么投名状。
八月节后,对于全部洞庭湖两岸的民人而言,一项更有前程的活动,便也就此拉开了帷幕。
新婚当夜,本来黄昊也是想有一番作为的,只可惜这一次黄二杆子终究有了借口名正言顺把东湖的白家兄弟给招到杨家村来,而白家兄弟奉上的贺礼便是整整十坛私酿的米酒,虽是酒糟都未曾分离的土质米酒,可还是生生把黄昊灌了个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当夜醉得是一塌胡涂,直到第二天早上听着鸡叫也才胡乱使了几下棒子,把人生大事给定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