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肖氏那边还在跟宋洱吵着，仆妇恰时把季子抱过来讲道了之前的事，她便把气都撒到了季子身上，把他翻到长椅上大力扇着他的屁股，还边哭边道：“教你不要靠近她，你还吃她给的糖，把你药死了你就晓得短长了？跟你爹一样，都不是让我费心的东西。”
宋祖母当没瞥见，拉着她往前走，宋小五松开她的手，从荷包里取出颗糖，走近这鬼哭鬼叫的小孩儿，把糖塞进了他的嘴里。
“你干脆死在外头，别返来了！”宋肖氏见他往外走，在他背后歇斯底里地吼。
他们这一走，屋里的人走了个洁净，屋子静极了，宋晗青听着屋外的虫鸣蝉叫声，脸趴在微凉的椅面上舔了舔嘴。
“哇！”糖出来了，小鬼哇哇大哭。
他哭得刺耳，宋小五便看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