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宋夏娘老是时不时醒来,每次醒来都痛得冒盗汗,却又没法减缓,宋春娘看得非常心疼,可又爱莫能助,对邓家的悔恨更深了几分。
邓老夫人被下了脸,顿时沉了下来,“你这个女人,长辈们说话,插甚么嘴?有没有教养了?再说了,芬宁也是偶然的,我也奖惩她了,这莫非还不可?”
“负任务?那也得看你们负不负得起!昨儿大夫来看了,二mm脸上伤口极深,今后能不能愈合很难说!她一个女人家,还未议亲,你说她今后可如何办?!莫非你来卖力她的后半生?!”
“那倒一定。”纪老爷开口说道,“军队里的创伤膏或许更管用。明天常羡要过来,我问问他有没有现成的药。”
“我家里还多着呢。这也是我们一番情意,也是我家芬宁的歉意。”邓老夫人意味性的劝说。
纪夫人眼里带着红,轻声感喟:“真是不法啊!好好一个女孩子,脸被划成如许,今后如何见人啊。那邓家女人真是太可爱了。周大人有说了如何措置没?”
虽说是庶出孙女向来也不待见,但是这般惨究竟在让人怜悯。
“这已经是郾城最好的大夫了,他都没辙,只怕难了吧。”纪夫人说完又叹了口气。
纪老爷翘了翘胡子,“多谢了!如果管用,那丫头得感激你一辈子。”
“我倒是感觉这事可行!”一阵宏亮的声音从门口传了过来,世人扭头一看,竟是常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