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喂王八呢!”安庆等人也叫唤起来。
各家蜜斯夫人群情纷繁,肖梅和安庆等人的神采都白了,没想到情势逆转这么快。
本来文夫人使出了这等卑鄙手腕,怪不得肖梅做事如此断交。只是,再如何穷途末路,都不该让无辜的人来买单。
“不怪你。”宋夏娘忍着痛说道,“场面太混乱了,你也不是故意的。”转了头又问邓岸迁,“邓公子,官府的人如何还没到?这里都要乱作一团了。”
“是啊是啊,我前次去玉锦苑,赫连老板还分外送了我一条手帕,不会这也算私交吧?”
“没事就好。”这么近的间隔,两人说话间的呼吸都吐到了对方脸上,宋夏娘不由脸红了,推搡着要下来。
“可不就是,大师都是做买卖的,干吗把话说得这么刺耳,不是给大伙儿添堵么?”
世人刹时温馨下来,主动给周大人让了一条路。
宋夏娘闭上了眼睛,等下落地后的疼痛。没想到竟然被一个强有力的胳膊抱住了,身子被一股男人气味包抄。
中间的宋夏娘眼尖一把把她推到边上,本身却失了均衡。
肖梅哎哟大呼了一声,捂着肚子直喊疼,再一看裙子底下竟然流了鲜血。
完了,这下要摔个大跟头了。
文夫人顿觉局势已去,破口痛骂肖梅:“贱人!都怪你!都怪你!看我不撕烂你的嘴!”说完就奔向台上扭打肖梅。
“没事,感谢你了。”
邓岸迁也反应过来两人有点太密切,立马把她放了下来。
邓芬宁坐在回家的马车上,还是有些惊魂不决,“四哥,夏娘她们进了衙门会不会有事?另有赫比大哥,他但是无辜的,周大人不会冤枉好人吧?”
好好一场比试演变成激辩,接着又变成闹剧,观众们早就不在乎比试成果了,有群情的,有看热烈的,指指导点,说出来的话也不乏刺耳的。
安庆等人趁机大呼:“出性命了,出性命了,宋家和文家欺负人,出了性命了!”
当然,邓家兄妹自是例外。
邓芬宁不谨慎退到台阶边上,又被一个女孩挤了挤,身子一歪,目睹着就要跌下去。
“顿时就到了,我担忧你们出事,先赶了过来,他们稍晚几步。”
肖梅吓得躲在宋春娘后边,一个劲求宋春娘帮手,宋春娘夹在中间,倒是被涉及了很多,中间的宋夏娘,宋秋娘等人赶快上来帮手,一群人扭在一块,一不谨慎竟把肖梅挤落下台。
“我晓得的,四哥。”邓芬宁低着头轻声答道。
“你还美意义说!我儿子夙来循规蹈矩,要不是你这小贱人教唆串掇他敢做出这般丢人的事情?我也真是瞎了眼,常日里布施你们家,真是引狼入室!转头我必然要同你爹娘好好商讨,如何也得给我们家一个交代!”
邓岸迁定定看着她,一字一句说道:“不是就好,芬宁,赫连冲虽是仗义之人,可毕竟来源不明,与你不是良配。”
文夫人气头上那里听得出来,甩开文月月的手说道:“为何不说?就是要当着世人的面把话说清楚,不然,今后都觉得是你哥的错了!”
文夫人这话仿佛戳中了肖梅的把柄,眼里都带上了猩红的色彩:“你如果不仁,我必然不义!别把我逼急了!”
治下的郾城出了这等乱子,还是一群女人们鼓起的,周大人甚感不测,不由分辩,端着统统人上衙门鞠问了。
宋夏娘展开眼一看,本来是邓岸迁及时接住了本身,这才免了摔个大跟头。
文月月于心不忍,拉着文夫人小声劝说:“娘,您别再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