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襄阳本有四门,昔日来此,四门敞开,收支随便,现在因何只开一门,尚要细细查问,我等是常来常往之人,又何尝是强盗贼人,要在此受辱?”早有几个大嗓门的人在步队中间大声呼喝起来。
二人上马车昂首望去,牌匾上“望江楼”三字在阳光下灼灼生光,高大气度的酒楼依水而建,这是襄阳城中首屈一指的酒楼。
大嗓门兵士问道:“你二人由那边来?进襄阳何为?逗留几日?”
褐衫男人忙又斟上一杯茶水给本身主子,方问道:“主子,我们提早来这襄阳需做何事?”
“主子公然察看入微。”那侍从又细心打量一番四周,重重点了点头。
只是提及‘铁打的襄阳’一词时,他却想到了本身在千年后看的某部闻名小说中提到的‘襄阳大战’,襄阳终究被蒙古军以投石机攻陷了城门,便忍不住再次昂首望向那用大块青砖垒砌高大的城门,心中重重感喟了一声。
二人一进襄阳,便在城门四周车马行雇得一辆马车,坐上马车任由赶车人将马车朝城中驶去。
蒲月中旬,已是初夏时分,艳阳高照,湛蓝的天空飘着几朵懒懒的白云,微燥的氛围中偶有轻风掠过,虽非襄阳最好季候,倒是旅人最多的时节。
四层楼高的“望江楼”人声鼎沸,二人一进楼内大堂,立时便有酒楼小二迎了上来,幸亏此时已过午膳时候,勉强找到三楼一处靠窗位置,二人坐下火线觉腹中饥肠辘辘。
这白衣男人浅笑伸谢,便带着褐衫侍从安闲走进城洞,朝着襄阳城熟行去。
他身边跟着显是侍从的褐衫男人,悄悄问那白衣男人道:“主子,照这速率,怕是中午也进不了城内,不如我们拿出……可好?”
褐衫男人昂首四周望了望,面带迷惑道:“除了山便是水,亦无甚特别。”
心想昨夜未到襄阳时已得城内秘卫暗报,晓得水匪一事,幸亏主子聪明,将他们所赶马车拜托于四周驿站,不然本日坐着马车而来,却被堵于城门口,岂不惹人谛视?心下却更加佩服自家主子有先见之明。
这兵卫声音传至列队之人的步队末端,大家皆能听清,方才步队中叫唤之人却不敢再多说,只低头嘟囔了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