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闻唐朝时已有金针拔障术,垂白叟为何不尝尝?”赵娴话音未落,外间院门又一声轻响,随后传来阿生欣喜声:“二公子,好久未见你,本日来的可巧了。”
赵娴立时回神,忙跟着赵允熙迈进厅堂,厅内立着一名六十多少的白叟,身着一袭薄薄素袍,显得清癯非常。闻听门口传来脚步声,缓缓回身面对厅门。
赵允熙又立起家拱手道:“垂白叟悲天悯人,允熙自当顺从。”
那中年男人出得厅堂,眼角余光忽地瞥见院内坐着的一男一女二人,面色先是有些欠都雅,待看到赵允熙时,面色又变,极其矜持而暖和地笑笑,拱手道:“本来是赵将军!”
赵允熙沉吟半响道:“仍放垂白叟处,不日便会用到。”
那清癯白叟面色无波,淡淡道:“请坐罢!”
“他怎会来此?”赵娴眼皮跳动,心中惊奇道。想来如此特别的声音即便不消见,赵娴也能听出来者何人。
“本日为送李子酒而来,这但是府内酿酒徒弟采摘刚发青的李子,用秘方酿制而成,特拿来给垂白叟一品。”慵懒魅惑的声声响起。
赵允熙见妹子站在原地发楞,轻咳一声道:“妹子,该出来了!”
“垂白叟目疾可有好转?”赵允熙坐下后体贴肠问道。
心中却感觉夏竦这名字有些熟谙,不知那里听过。垂首又冷静念了两句夏竦的名字,忽地脑海中一亮,“夏竦!”本来是他!
赵允熙忙引见道:“这位恰是舍妹。”又转头对赵娴说道:“夏大人乃是襄州知州,为兄来襄阳后多得夏大人支撑。”
“四月乾元节之时,朝廷大赦天下,皇高低诏对告老回籍之官,赐束帛十端,门生特精选十匹着人送来,先生何故又退回五匹?”沉稳男声传来。
白叟睁着那双无光的眼睛望向赵允熙,问道:“那样东西,何时交于你?”
厅内模糊传来对话之声,阿生轻声道:“徒弟此时正有客,二位无妨先坐石凳上稍待半晌。”又顺手为赵娴二人斟上两杯清茶。
正思考间,那人已跨进厅堂,一袭白衫衬得肌肤如玉,微微敞开的领子暴露性感的锁骨,两月不见,此人倒更加容光四射。
赵允熙回礼道:“夏大人有礼了,前次幸得你借入城通行令牌,舍妹方能轻松入城,允熙在此多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