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厮忙点头笑道:“周公子本日来的倒巧,芙蓉女人此时正闹脾气,吵着要安息一日,公子这一来,芙蓉女人怕是又要闹着见周公子了罢。”
芙蓉悄悄推了周义一把,说道:“送出去罢!”
周义忙将她身子扳了过来,见她双颊微红,粉面含春,忍不住凑了畴昔欲要亲上那水嫩脸颊,被芙蓉女人一把挡住,斜睨一眼未关的房门。
周义说道:“门已关,但是不消担忧了?”话音未落,快速矮身,双臂抄在芙蓉身下,不费吹灰之力便将芙蓉一把抱了起来,芙蓉吓得惊呼一声,双手紧紧勾住周义脖颈。
芙蓉依言轻张玉口,周义手一动,壶内酒成一条银线注入芙蓉口中,芙蓉被灌了满满一嘴酒,还未吞咽下去,周义左手在芙蓉后脑勺上一托,大嘴便对着芙蓉玉口压了畴昔……。
小厮加快两步迎了上去,面带最热烈的笑容,口中热忱地唤道:“周公子来了,快里边请!”
小厮心中暗笑两声,心道,这些粗人公然还是最爱被人当作大师公子来对待,本身察言观色的本领当真是又高了一筹,心中不免得意一番,口中却奉承问道:“小的如果记得没错,周公子是每月月末才轮休,怎的本日便来了?”
周义被这小厮说的有些飘飘然,顺手从腰间摸出了十几文铜子,整齐地排在掌心中,他以大拇指轻弹一下,那十几枚铜子便排着队从空中划过,做了一叠落在了面前的桌上,周义说道:“老端方,赏你的!”
那小厮哪还会呆立门外,早识机地应了一声,将门掩上后,飞奔下楼去厨房安排酒水小菜了。
周义早被芙蓉嬉笑浅嗔弄的浑身紧绷,将她紧紧压在腿上,哑声道:“你这小妖精,若再挑逗于我,我可要……”话说到一半,门又被敲响。
周义的心机已然飞到了那位芙蓉女人身上了,哪曾重视到有人在暗中窥视他,更未曾想到有人能混进这周到如铁桶似的岛上来。
小厮低头排闼出去,将一个托盘放于桌上,头也不又抬退了出去,顺手将门掩上了。
小厮话音刚落,房内忽地收回一声娇呼,随后有软糯女子声音传出:“稍待!”
周义跟着走进房内,问道:“但是不欢迎我?”
周义对劲一笑道:“早该如此!”,抱着她走了几步来到榻边,本身先坐了下来,又将芙蓉抱于腿上,大手不诚恳地伸进芙蓉轻纱衣内摸了几把,说道:“克日但是瘦了些?你切莫学那些个女子束腰节食,我最是爱你这身水嫩皮肉,白净丰腴,‘百花阁’那个能比?”
周义一想到芙蓉女人,脚下的步子忍不住迈得大了些,他三步并做两步“腾腾”地向前走去,直至二楼绝顶倒数第二间房门口,方放轻了脚步,轻咳一声,将右手中指枢纽凸了出来,在门上叩击了三下。
边走边含混不清地说道:“奇特,这酒清楚……”人还未走几步,话也未曾说完,身子一个踉跄朝后便倒。
“你小子记性不错,这月末帮中有事不能再休,是以本日提早休了。”周义看这小子机警,便与他多说了几句。
周义是位身材魁伟的男人,一身纠结的肌肉配着微黑的脸庞,活脱脱就是一尊黑煞神,明显与公子二字全然搭不上边儿。
一壶酒转眼间便见了底,周义将手中酒壶摇了摇,发明早已被喝完,笑道:“这酒倒是不经喝。”低头再看芙蓉早已酡红的神采,以及双眼泛动的无边春情,心中早已打熬不住,双肘撑桌用力站了起来,抱起芙蓉又摇摇摆晃地向榻边走去。
想着想着,心中倒有些热了起来,周义决计放低声音说道:“再不开门,我可要出去了!”伸开手掌欲推那门,房门被“呼”地拉了开来,芙蓉女人用绵软的声音问道:“你怎来了?”说罢飘然转回房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