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船顺江而下,才重新回到江心,又一堆火把从远处逼近江边,赵兴冷冷的望着那堆火把,自言自语的说:“看来,周涛是想找死了。”
孩子们面面相觑,赵兴见状,又提示:“现在把我们晓得的东西摆一下:
赵兴沉默了一会,招手叫过程浊:“说说,你在坡后看到甚么?”
第一:我们碰到了一名判官,他没有穿官服,带领着一群不穿礼服的厢兵,又想摆官威,又不肯让我们晓得他的存在;
第二:我们看到了一场打劫,这条官道上固然匪患深重,但打劫朝廷运送的货色,打劫朝廷命官,那是谋反大罪……为甚么强盗敢如此大胆?
张老夫挥汗如雨的摇着舵,不敢答复,他娘子肉痛,禁不住抢答:“我家男人积年积储总有三十贯……”
“到了到了”,焦触指着前面说:“那边住着张老夫,我熟谙,他原是邵武军摆渡的老头,老了老了,在前面小村取了个媳妇,每日白日去邵武军摆渡,早晨驾船返来,瞧,就村口那家屋子,船也在,我们不消进村……”
第三……”
焦触唤醒了张老夫,睡眼惺忪的张老夫看了看人数,难堪的说:“连车带货,这一船装不下。”
赵兴眼睛盯着来路,焦灼的催促:“先装上其别人,把他们度过江,再装我们……焦触,你随我们一起走。”
此时赵兴才松弛下来,他渐渐的将刀插回鞘内,踱到船尾,驯良的问张老夫:“你走得急,家里可有财产?”
赵兴横了他一眼:“有些事,晓得的太多,死的越快。你真想晓得?”
“明白了吧”,赵兴看着门生说:“我曾经跟你们说过‘万法之理’,你们按照这个推理一下,究竟产生了甚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