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煜说的慢悠悠,陈瓘已经忍不住催促:“曹大人,都这会工夫了,你还唠叨甚么,快说。”
但是这话曹煜不能说出去,因为赵兴毕竟是大宋官员,朝廷防备一个本国官员如此不遗余力,说出去只会徒增笑话。
“火枪,这就是赵兴的新火枪”,南岸上,透过望远镜察看地曹煜轻声呼喊。
红色的硝烟还没有消逝。硝烟中飞起了一片乌云,这是弩弓发射的箭矢,方才被火枪火炮浸礼过的头下军再次遭受了暴风暴雨般的打击,胆敢靠近寨墙的几名马队顷刻间身上插满了箭杆,幸运躲在射程以外的辽兵不敢逗留,纵马向地平线深处逃去。
曹煜摇点头:“我不是惊奇赵离人交友广漠,连高丽的战船也能变更,我是惊奇,咱这一段河防的确形同虚设,连高丽的划桨船都能深切我大宋内河,想起来实在令人不寒而栗。”
徐师锡对赵离人地信奉最有发言权,他以知情者的态度爆料:“我传闻赵离人不信神佛,他信的是景教的‘上神’,在环庆的时候,他与景教大主祭干系密切,到了两广,他又将景教带到了两广,还让他们漫衍在全部南洋,满天的神佛要敢在赵兄面前露脸,估计不是他的朋友。”
曹煜翻了个白眼,调密州功效水军过来,那要看防备谁,那支水军是赵兴一手建立的,防的了辽国人,能防的住赵兴吗?如此一来,这黄河内河口还不如同赵兴家的后院一样,他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张敦礼插嘴:“传闻都城说浑话的,已经把这场战事归纳出多个版本,妖妖怪怪,满天神佛,都插手了这场打斗,真是出色纷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