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特么就是蛋疼的当代啊,媒人之言父母之命,就算是本身喜好的女孩,也得先过父母这一关,就是不晓得文家小妹甚么态度。
此时儿子这么一说,明显还真成心中人,笑问道:“大郎看中了哪家闺女,为娘明日便和你父上门说与去!”
这一点李老三早就明白过。
叶绘瞪了一眼吃吃作笑的两女,拿着小词筹办分开西院。
作为建康数一数二的大户,叶绘早就愁心儿子的婚事,城内诸多大户谁家女儿甚么环境,她早就摸得一清二楚。
她又是以何种手腕在海陵王的皇宫中保住明净的,毕竟只是个女人,她留着明净干吗,成为海陵王的妃子这不是很好的么?
耶律弥勒对贞节看得是有多重?
只是两女心中实在有些吃惊,李家小官人这一首词的才情可谓冷傲,不输本朝的柳三变和易安居士,没曾想到这纨绔竟然深藏不漏,如此才情足以笑称大师,的确让人刮目相看,特别是朱唤儿,心中的情感更加庞大,总感觉纨绔此时又比昔日扎眼了很多。
李凤梧暗道我的个亲娘勒,你就不能再想一下,文家又不是只要一个女儿,只得提示道:“娘,是文家小女。”
叶绘点头笑道:“可不是,我就说啊,让你父亲夜晚少去喝花酒,咱老李家必定能添新丁,这不就成了,这段光阴我得让他多去你二娘那。”
嗯,还得重视点,别让这女人带坏了朱唤儿。
骊山语罢清宵半,泪雨零铃终不怨;不似薄幸锦衣郎,比翼连枝锁心愿。
李凤梧嘿嘿笑道:“母亲,你看孩儿也十六岁了,再过得几年便可及冠,你说咱李家也算是大户人家,作为李家独一的小官人,这么大了还没一房姻亲是不是有点扫了你和爹的面子啊?”
李凤梧内心蓦地一跳,卧槽,看母亲这神态仿佛是丧事,女人呕吐还能称之为丧事,那就真的是有喜了,妈蛋,我李家独子的身份遭到了严峻威胁啊。
“大郎。”院内传来母亲叶绘的声音。
李凤梧大喜,“如此甚好。”
李凤梧嘿嘿笑道:“父亲应当从李伯那晓得了,半水河边,文宅。”
李凤梧却俄然改了主张,“母亲,这小词你还是给我罢,不消媒婆送去,彻夜我便送与文家小妹。”
这本是纳兰性德的《木兰词.拟古断交词柬友》,除夕时游夜市,李凤梧说过一句,那文家小妹还惦记取后续,李凤梧此时便点窜了几处,比如将“何如薄幸锦衣郎”中的何如改成了不似,用以陈述本身对文家小妹的豪情。
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画悲扇;等闲变却故交心,却道故交心易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