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您消停点吧!”
没想到,新上任的色长,竟如此上道。
一众歌姬,已经逐步明白了赵桓的为人。
“已经追回的款项,总计一万七千两银子,另有五万两银子的亏空,没有补上。”
他眼睛瞪得老迈,恨不得要把部头吃了普通:“听清楚了,是统统帐本,如果有遗漏,谨慎摘了你的脑袋!”
但定王的大腿已经伸过来了,王大全就算是再傻,也不会错过这千载难逢的机遇。
甚么教坊司乃是各党必争之地,多少双眼睛盯着这里,我等该当明哲保身,追缴亏空一事,报一瞒一便可。
一听这话,王大全刹时支棱了起来。
必必要防此人一手!
“自您封王以来,定王府向来清雅,纵使汴京狎妓之风骚行,但从未有任何一个歌姬,踏入过王府大门。”
自打筹资大会以来,死在赵桓手里的人,将近六百人了!
看着陈钊倔强挤出一丝权威气势,长福不由撇了撇嘴,小声鄙夷。
“都给我听好了!”
现在抱上定王的大腿了,翻脸比翻书还快?甚么东西!
“这些亏空,尽数牵涉朝中大员,以及名流望族。”
就算明晓得,赵桓在汴京早已是众矢之的,又有何妨?
这王大全,不像好人呐!
凡是触及三品以上大吏者,一概搁置。
站在中间的新任色长王大全,急得直顿脚,不竭冲歌姬们使眼色,姑奶奶们,可别瞎说话。
赵桓却还是我行我素,恨不得把教坊司的统统歌姬,全数带回王府。
面前这位王爷,但是汴京出了名的凶悍,一言分歧,便要见血!
未几时,厚厚一摞帐本,就摆在了赵桓面前。
“请王爷放心,只要王爷还是教坊司主使,部属必然严格贯彻王爷之风。”
“再闹下去,谨慎惹怒王妃。”
全部汴京,有且只要一人能拍赵桓的马屁,便是陈钊。
“高俅何其放肆?还不是在王爷手里,撑不过三合?”
王大全没有半点游移,一把薅住部头的衣领子,拽到面前,恶狠狠道:“去把帐本拿来!”
“但是……王爷总不能日日夜夜,守在奴家们身边吧?”
去你大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