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桓眉头一挑,沉声诘责:“那二万两银子,甚么时候送来?这眼看着可就要到中午了。”
就连蔡京的“妻兄”都要避赵桓之锋芒,童贯旧党已然面如死灰。
“只要……王兄不殃及后宫,我甚么代价都情愿支出。”
“王……王兄,我……”
皇家最忌讳同室操戈,但忌讳归忌讳,顶风作案者并不在少数。
“撤除吃穿用度,平常耗损,每年能够节余五百两银子都顶天了。”
面对哀嚎不止的童贯旧党,赵桓却不为所动:“尔等可传闻过一句警世名言?别特么给脸不要脸!”
陈大友等学士,以及一向隔岸观火的官员,无不悄悄光荣。
对付赵桓,乃至比对付金贼辽狼,还要凶恶,稍有不慎,便是死无葬身之地。
“罪不及家人!”
虽说……
甚么狗屁皇家状元,心机本质也太差了,赵桓还没把坑挖好,他就本身躺出来了。
想认账?做梦!
“赵楷,不是本王说你,身为堂堂皇室状元,怎能言而无信?”
赵桓也不啰嗦,一挥手:“那你还不从速归去购置!来个礼到人不到就行了,本王瞥见你就窝火!”
“小的在!”
“本王先动手为强,合情公道!”
韩木吕灰溜溜的分开了,先前与赵桓唱反调的人,却全都傻了眼。
到时候再让礼部弹劾,革其贵妃之位,只要降到正妃以下,显肃皇后便能够直接捏死她。
赵桓脸上的笑意,不但没有半点收敛,反倒更加驯良了!
“本王一而再,再而三宽恕尔等,怎何如尔等得寸进尺,一有机遇就要咬本王一口。”
赵楷直接僵住,他没想到赵桓竟然这么狠,连他在后宫的母妃都不放过。
论暴戾,纵观全部大宋汗青,也没有任何一个国君和王爷,能与赵桓相提并论。
论后宫的背景,任谁再硬,也硬不过赵桓,他背后但是站着显肃皇后。
看着空空如也的双手,韩木吕神采刹时涨红。
“至于周贵妃,只怕是不会等闲息事宁人吧?”
童贯旧党目瞪口呆,他们这才反应过来,结党膜拜皇子,这但是皇家之大忌。
他恐怕去艮岳湖里跟童贯当邻居,慌不择言的辩白起来。
“母妃向来恪失职守,你不成难堪她!”
“这二万两银子,周贵妃如何帮你筹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