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王妃殿下,还真叫侄儿大开眼界!”
“只要没有结婚,你和定王就没有任何本色性的干系,若再敢在朱家发号施令,休怪我对你不客气!”
“当初陛下将你许给定王府,天然是看在朱家的面子上,如果离了朱家,你又算得了甚么?”
此次回家,朱琏的任务只要一个,就是尽能够的禁止,朱家和定王府之间的抵触。
朱伯材还算沉着,立即挥手打断:“此女乃定王选中的后妃,虽未结婚,但若对她脱手,必招致定王肝火。”
“你们怎能不分青红枣白?”
“王妃没有究查以下犯上之罪,已经是宽弘大量。”
就在这时,朱伯材的声音再次响起:“王妃殿下,本日登门,不知有何贵干?”
朱伯材面无神采,冷冷回了一句:“王妃的家人,不是在定王府吗?”
站出来的人,恰是朱琏的亲侄子,长兄朱孝孙之子,朱鹏。
人走茶凉,这话一点都没错,昔日的朱家大蜜斯,现在却连最起码的尊敬都得不到。
一旦赵桓与朱产业生抵触,远了不说,光是礼部,就绝对会站在赵桓的对峙面。
朱琏再次深吸了口气,强压下心中的悲惨,面对父亲的冷嘲热讽,她也只能硬着头皮回应。
“但如果以探亲为幌子,行抨击之实,劝父亲谨慎三思。”
“朱家何德何能,敢攀附大楚定王妃?”
朱家申明显赫,就连陛下都对朱家奉礼尤谨,追封德妃为皇后。
“定王府将你尊为后妃,不代表我朱家也要对你毕恭毕敬。”
朱伯材已经年过六十,朱琏和朱凤英都是朱伯材而立之年今后所生,是以朱琏固然是朱鹏的姑姑,但二人却春秋相仿。
“莫非我说错了?”
固然辈分有差异,但二人倒是儿时玩伴,干系极其密切。
见朱琏不言语,朱鹏更是变本加厉:“我朱家可供不起你这尊大神,还是从哪来回哪去吧!”
“当初你们把姐姐嫁入定王府,不也是把姐姐当作家属联婚的捐躯品吗?现在却又把姐姐当成仇人,哪有这类事理?”
郑庆云这番话,无异于直接揭开了朱家的遮羞布。
朱鹏不但没有任何收敛,反倒冷哼一声,眼神尽是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