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在多年前,朱伯材和朱伯平就已经兄弟不睦,现在干系更是到了剑拔弩张的境地。
“给你机遇,你却不顶用,滚一边去吧!”
只要奸计得逞,朱伯材就会被完整架空,沦为朱家的扯线傀儡,而朱家的生杀大权,天然由朱伯平掌控。
看到被打得满脸是血的朱鹏,朱淳镇静非常,他正愁无处发难,没想到赵桓竟然主动递刀子?
当众经验嫡长孙,实在也是在警告朱伯材,定王府和朱家一荣俱荣,如果朱家再敢背后捅刀子,结果自大。
面对赵桓铿锵有力,气势实足的喝令,朱家人连头都抬不起来。
“本来我还筹算,带着你一起拜入公相门下,出将入相。”
朱伯材对赵桓的暴戾行动,虽有怨气,但也不是不能接管。
“定王府与朱家的独一干系,在于王妃!”
这就是获咎赵桓的了局,就算保住小命,也要被扒掉一层皮。
靠着朱家的干系,年仅二十九岁的朱淳,已经官拜刑部员外郎,在年青一辈的官吏中,混的风生水起。
朱伯材冷哼一声:“朱淳,我劝你还是不要插手此事。”
“哟,这不是王妃殿下吗?如何还赖在朱家不走?”
当长福再次扬起巴掌,筹办狠狠抽下去,把朱鹏的门牙直接打掉时,赵桓轻哼一声,长福的行动戛但是止。
他这个家主的话语权,已经逐步被那些堂兄弟架空了,赵桓以雷霆手腕,弹压住朱家直系,也是在变相帮他稳固家主的职位。
面对朱淳的挑衅,朱琏却不为所动,因为她内心很清楚,只要有赵桓站在身边,任谁也休想刁难于她。
“哈哈哈,我没听错吧?”
六大权相,固然倒了一个,但另有五个!
现场倒抽冷气的声音,此起彼伏。
她没想到,赵桓和长福之间的主仆默契,已经到了这类境地,就连她和朝夕相处了十几年的小钗,都没法与这对主仆相提并论。
看着今非昔比的废料半子,朱伯材脸上火辣辣的,仿佛之前那些耳光,并非抽在朱鹏嘴上,而是打在朱伯材的脸上。
朱淳更是鄙夷:“哼!废料!”
赵桓的冰冷嗓音,不竭回荡在朱家大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