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恩恩仇怨,够不敷本王公报私仇的来由?”
“侍郎大人无需害怕这厮。”
见赵桓又要玩横的,韩木吕当即厉声呵叱。
赵桓耸了耸肩,满不在乎:“既然韩大人搬出礼部,那本王也想请礼部评评理。”
“只要本王记得就成!”
十年心伤,赵桓皆是看在眼里!
前一刻还刚正不阿的韩木吕,刹时慌了神,神采剧变。
韩木吕这一软不要紧,朱淳的盗汗刹时就下来了。
恰好此时,朱淳已经感遭到一双冷厉目光射了过来。
“但是身为王爷,公报私仇,恐怕过不了礼部那一关吧?”
赵桓担当了前身的影象,十年工夫所受的屈辱与无法,尽在面前。
赵桓眨了眨眼睛,脸上笑意不减反增:“韩大人,你这是在威胁本王?”
赵桓语气突然一厉:“好一个就事论事!”
“呵呵,王爷好记性。”
整整十年产生的事情,赵桓都记得如此清楚,未免也太……变态了!
韩木吕恨得牙根痒痒,却又无可何如,毕竟打狗还得看仆人,若那些户部后辈,真的投奔了赵桓,韩木吕还真不能碰他们。
这些事,就连朱淳本身都忘了,他的放肆神采完整僵住,一脸惊奇的看着赵桓。
赵桓这脑袋,到底是甚么做的,影象竟如此可骇,连朱淳等过几次门,干过甚么,说过甚么话,都记得如此清楚。
只要他想经验朱淳,来由还未几的是?
最该死的是,童贯的遗产里,触及了很多军费……
赵桓就是如许的疯子。
一听这话,韩木吕的眼神杀意腾腾,恨不得将那多嘴的狗腿子吞了。
韩木吕内心一沉,脸上却故作平静:“不愧是王爷,公然快人快语!”
“定王府落魄十年,朱淳一共登门一百二十七次。”
纵使是“过目不忘,影象如神”也不过如此了吧?!
公报私仇?!
“就算他是户部监察御史又如何?他只能向陛下汇报,底子就没有法律权。”
二品大员参奏,不管成败与否,都充足让陛下记着韩木吕了。
但是现在,朱琏却认识到,赵桓从未真的低过甚,他只是在卧薪尝胆,悄悄记下那些恩仇,有朝一日,新账旧账一起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