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我滚一边去,这里没你说话的份!”
坐在朱伯材左手边,披麻带孝的老者,恰是朱伯材的堂弟朱伯平。
“只要家父才有权力族谱除名!”
“若不是朱淳对定王不敬,定王又岂会……”
“除了朱伯材以外,只要超越三分之二的族人同意,我便能够代为利用族长的权力。”
朱鹏赶紧看向朱琏,眼神充满乞助。
“何况端方是死的人是活的,莫非我们这么多人,还不如一个已经归天多年的死人?”
这个女人就在不久之前,还一副寒酸相,需求娘家的布施,才气勉强度日。
毕竟……
这那里是架空?清楚就是直接夺权了。
朱伯平满脸怒容,一双眼睛包含肝火,恨不得将朱伯材一脉连带着定王府,全数碾成齑粉方解心头之恨。
朱鹏神采涨红,气的胸口发闷,却又没法辩驳。
刚才还安闲不迫的朱琏,此时心头猛地一慌。
就算是当初六大贼相最放肆的时候,也不敢如此对待陛下。
甚么?朱琏顿时慌乱起来,她晓得朱伯平一向觊觎族长之位,却没想到朱伯平已经无早退这类境地了!
“朱淳虽不是嫡长孙,但也是直系血脉,你们却眼睁睁看着赵桓阿谁疯子滥用私行,害了朱淳的性命,真是家门不幸!”
不等朱鹏说完,朱伯平已经冷哼打断:“你这个废料,另有脸站出来,真是人不要脸则无敌。”
这已经不是众族人第一次向朱伯材施压了。
此言一出,朱伯平当场暴跳如雷,他直接起家,指着朱伯材的鼻子臭骂起来。
在场堆积的几十个族人,此中九成都唯朱伯平马首是瞻。
“你们不要过分度!”
早在定王府落魄之时,朱伯材的家属权力就已经被慢慢架空了,现在除了朱伯材本身这一脉以外,其他族人已经底子不把他当回事。
朱琏平复了一下表情,立即看向在场的其他族人。
朱伯平不由一阵嘲笑:“要么说你是个白眼狼呢?”
“亏你还是朱家的嫡长孙,被赵桓打的满脸是血,成果屁都不敢放一个,朱家的脸都被你丢尽了。”
“王爷在的时候,如何不见你们来肇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