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之前已经被坑了五万九千两银子,前前后后加起来,靠近九万!
大难临头各自飞,高家死,总好过本身死。
本王若不把你的手脚剁掉,岂不是愧对王爷之名?
不等高尧康说完,赵桓已经直接打断:“如何,堂堂高家,连三万两银子都拿不出来?”
“本王又岂能不近情面?”
不然立储东宫,有全百姓意的支撑,恐怕他这个天子,都制不住这孝子!
“本王这条四爪金龙的逆鳞,也是触之即死。”
赵桓当即抬头大笑:“哈哈哈,不愧是高家,公然有钱!短短两天,拿出八万九千两银子,眉头都不皱一下。”
杀意毕现,全部艮岳为之一静。
这个行动,对于高尧康而言,无异于奇耻大辱,但是围观的人群,却没有任何质疑。
这些话看似是调侃,实则却杀意腾腾,直接狠狠捅了高家一刀。
该来的毕竟来了。
“高家钱款来路不正,全百姓意汹汹,请陛下峻厉察查高家账务,以慰民气。”
赵桓接太高尧康头顶的茶杯,不但没喝,反倒顺手泼到一旁。
童贯已经完整放弃了高尧康。
“高太尉就算再受宠,每年的进项,撑死了也就三四千两银子罢了。”
反之,如果不交帐本,就没法获得赵桓的“信赖”,那么这三万两银子,就必须顿时托付。
三万两银子要拿,骂名也要背。
但现在,天下义士齐聚汴京,如果谁被扣上了“赃官贪吏”的罪名,毕竟会掀起舆情。
幸亏他没有封赵桓为太子……
现在高家已经被赵桓架在火上烘烤了,这个时候,谁敢伸手捞人,必然会被烧焦手脚。
高尧康的眼神已经尽是惊骇。
就在这时,赵桓回身面向三秀堂,拱手作揖,仿佛催命符般的宏亮声音,响彻艮岳。
就差一点,他就掉进了赵桓挖出来的万丈深渊。
“这场豪赌,但是有陛下认证,你该不会是想……欺君吧?”
这三万两银子,高尧康拿也不是,不拿也不是,已然被逼入绝境。
这汴京的官员,谁也不比谁洁净,大师心照不宣罢了。
“抓小钗,热诚王妃?”
童贯深深吸了口气,暗骂高尧康这个废料,竟被赵桓如此等闲就吓破了胆。
高尧康为了活着分开艮岳,已经顾不上背后的短长干系了,当即哀嚎道:“我这便派人回府拿钱,求王爷息怒。”
获咎了方丈,还想跑?
“纵使积累二十年,也只不过是一万两银子。”
“纵使你父亲位极人臣,也毫不成能靠俸禄,积累下这么多钱。”
面对赵桓的诘责,高尧康被气的急火攻心。
毕竟高尧康的名声,已经臭到底了。
最绝望的是……四周的义士,看高尧康的眼神,已经透暴露了非常。
“我已经承诺赔钱,你为何还要我死?”
就在这时,赵桓的声音再次响起:“再如何说,高公子也为我大宋献上了一分力。”
“从昨日到现在,高公子已经拿出了五万九千两银子,他们高家……哪来这么多钱?”
“王……王爷,可否脱期几日?”
赵佶神采早已乌青,但眼神却透露着光荣……
这个看似行事乖张的废料王爷,动手之黑,已经超出了高尧康的认知。
二来,则是高尧康底子没资格给赵桓奉茶。
堂堂高邸至公子,已经被赵桓完整废了,就连高家也会是以遭到重创。
不出赵桓所料,偌大的艮岳,刹时被天下义士的吼怒填满。
赵桓的语气突然一厉:“诬告本王窃人墨宝,拖欠本王债款,欺君罔上,捉弄天下,你该当何罪!”
一旦高家的帐本被赵桓查对,必然能挖出内里的无数“脏款”,对于全部高家而言,无异于末日。
这笔钱,对于任何人来讲,哪怕是六大权相,也是一笔天文数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