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这位从一品的封疆大吏都使不上劲,我一个游手好闲,没有半点实权的小王爷,能有甚么体例?”
把这位遗臭万年的奸臣,逼得走投无路,这感受……太特么爽了!
看来这位蠢王爷,公然转性了。
赵桓却摊开手,一脸无法:“高大人,真不是本王不帮手,而是故意却有力。”
“本王要汴京统统赃官贪吏,奸臣佞党的项上狗头,这个价码,高大人付得起吗?”
金兵大难将近,银票顿时就要变成废纸了,谁接办谁傻缺。
不管是义士,还是提早退场的官员,皆是呆呆的看着赵桓。
这糟老头子坏得很,一露面就要下套。
高俅眼神冷若寒霜,已将赵桓视为必除之敌,不死不休!
“王爷……开个价吧!”
他偏要挑最劣等的开封府,其目标,无外乎是把动静闹大,让天下义士撑腰。
不等高俅说完,赵桓便直接打断:“甚么事?”
此时碰到赵桓,天然是仇敌相见,分外眼红。
熟读汗青的赵桓,深知高俅另有一个身份,便是太子太师!
得知儿子被定王扳倒,更被押入御史台狱,高俅便马不断蹄的赶回汴京。
“定王!旬日以后,筹资大会余威散尽,便是老臣礼尚来往之时!”
“老臣!辞职!”
高俅不睬会赵桓的调侃,神情尽是要求,语气却非常凌厉。
现在赵桓风头极盛,他的姿势又摆的这么低,以赵桓的脾气,必定是要踩在他的头上才是。
早在三天前,高俅就传闻北陲来人了,为了制止边军乱象传入京中,他带人在城外谨防死守,成果却扑了个空。
由此可见,先前传闻,绝非空穴来风!
相较于高俅的义愤填膺,赵桓的表情却甚是奥妙……
而在赵桓的逼迫下,陛下不得不降旨“速断”,等高俅能使上劲的时候,高尧康坟头草都长出来了。
“再说了,高大人手耳通天,这点小事,不敷挂齿。”
本觉得是个尖嘴猴腮的佞相,没想到竟如此雄武。
一听这话,高俅恨得直咬后槽牙。
眼下唯有赵桓,才气把高尧康的小命保下来。
赵桓毫不顾忌,当场翻脸,冷冽笑声,回荡在拱桥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