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五万两银子,本王也给了,不过本王向来两袖清风,拿不出这么多钱。”
“谁特么欠老子的钱,连本带利,都给我吐出来!”
“今后,你们都是本王的人,凡是京中权贵名流邀约,没有本王点头,不准出教坊司半步。”
“我们不能让他等闲得逞,那五万两银子,略微筹措一番,倒也能凑齐,就不必轰动王贵妃了吧?”
“撤除常驻各地的歌姬,教坊司名录上记录的歌姬,另有一百二十人。”
固然全福笃定,赵桓本日乖张行动,必然埋没祸心,但是眼下肃王甚么都听不出来,也就不再言语。
毕竟,刚传闻,赵桓气势汹汹欧的去了肃王府,把五皇子一通清算。
“待明日筹集,自会奉上!”
“谁如果拒不还债,本王亲身登门催债,到时候缺胳膊少腿,可别怪本王动手重。”
皇子的声望,代表着将来的职位,如果声望尽失,对将来的储君之争,遗祸无穷。
“王爷明鉴,部属虽官阶不低,但职位很低,京中权贵名流一句话,部属莫敢不从。”
歌姬哪敢游移?赶紧拿上乐器,跟在赵桓屁股前面,头也不回的走了个精光。
思来想去,唯有让王贵妃敲打赵桓,方能解心头之恨。
“他们来要人,部属能如何办?”
“谁敢阳奉阴违,中饱私囊,皆杀。”
“本王既然担负教坊司主使,天然是要狠抓账务,为大宋财务,添砖加瓦。”
本日见到本尊,坊间传闻,并非空穴来风……
直到色长都快被抽的背过气了,赵桓才挥手,表示长福能够了。
部头哪敢游移,捡起帐本,一哄而散。
内心委曲的想死,明显本身到处为肃王府着想,如何还落得个里外不是人?
赵桓撂下帐本,一把抓住色长的衣领子,骂骂咧咧:“你特么是不是拿本王的歌姬,出去干私活了?”
“部属再也不敢了……”
这一刻,赵枢真真的领教到了,甚么叫做急火攻心。
赵桓顺手把帐本扔在一个部头的脸上,冷冷道:“都出去给本王收账!”
“他恐怕巴不得进宫。”
“明日中午,如果不偿清欠款,本王还来抽你,就算你职位再高,也只是个臭弟弟罢了。”
“本来初来教坊司时,坊内歌姬九十人,本日进项为零。”
“冤枉啊,小的对王爷的虔诚,六合可鉴。”
“薅本王的羊毛,我看你小子是活腻歪了。”
“此时,不算本王带返来的歌姬,还剩六十三人,进项还是是零。”
赵枢恨不得将赵桓碎尸万段,可惜……这厮死猪不怕开水烫,名声本来就臭到了顶点。
挨打是小,丢脸是大。
“谁若自轻自贱,女人又如何?本王照清算不误!”
“本日本王就跪你,弟跪兄,天经地义,倒也无妨!”
相较于定王的喜怒无常,肃王才是真的暴戾成性。
“狗东西,亏你还是王府管家,到处长别人志气,灭本王威风。”
而直接杀了赵桓,风险又太大,赵枢底子承担不起。
“我们?你算甚么东西,也敢与本王自称我们!”
“明日见了母妃,我倒要看看你,还可否放肆的起来!”
而这,恰好是赵桓所但愿看到的。
赵枢手一松,直接把全福推了一个跟头,眼神尽是鄙夷。
“谁敢碍事,纵使大义灭亲,本王也要扫清停滞。”
色长在旁一个劲的擦额头盗汗。
色长差点当场哭出来。
“都给我记清楚了,本王乃教坊司主使,我的话,便是天意难违。”
“赵桓,你给我记着!”
就算真结合朝臣,一起弹劾挤兑他,也是毫偶然义。
“身为色长,教坊司二把手,这笔胡涂账,全都要算在你的头上。”
“大宋早有端方,不得对士大夫用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