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纵娓娓道来,尹红袖则听的格外细心,出神,到最后竟有几分如痴如醉。
“交响曲……”尹红袖微微错愕,问道:“对了,敢问薛公子不知这是一首甚么曲子,红袖窃觉得是一个故事。
以是现在,当尹红袖宣称要向薛纵请教,学习《梁祝》的时候,在场之人少不得有些惊奇。
至于化蝶嘛……
薛纵将《梁祝》的故事娓娓道来,轻声道:“梁山伯三年不知祝英台是女儿身,比及发觉的时候呢,两人才发明已经深爱。
“有甚么了不起,嵇琴不过是街头卖艺手腕,实在难登风雅之堂。”
更要紧的是,他的一手嵇琴拉的仿佛比刚才尹红袖的琵琶还要美好动听,这景象实在是……
薛纵淡淡一笑,三年不知祝英台的女儿身这确切过于戏说,想当初在五丈河边,本身几近是第一眼就看出了沈妍的女儿身。
以是说,姐儿爱俏这句话不见得对,但必然爱才子。很多时候,为了获得好诗词,或者说作为报,以身相许。
“有何不成?”
烟花女子,说以身相答应能有些不得当,但芙蓉帐里侍寝是常有,乃至已然成为不成文的规定。
楼下的客人并不晓得二楼的环境,他们只是听到了一曲美好的乐曲,仿佛在报告一个美好的故事。
他们的掌声是送给吹奏者的,或许他们觉得的吹奏者是尹红袖,但实际上倒是薛纵。
薛纵反问一声,不疾不徐道:“红袖蜜斯既然有兴趣,鄙人自也不会鄙吝,美好的曲子,斑斓的故事,本来就应当让更多人听到。”
“啊,此曲名曰《梁祝》,说的是南朝之时有一个墨客叫梁山伯,碰到了一个名叫祝英台的士族之女……”
不管是男女长相厮守,还是化为胡蝶共舞花间,不管是漫漫平生,还是短短数日,只要四相互深爱,其他的首要吗?
在场之人不晓得是因为震惊,还是其他甚么原因,一个个都有些愣着。倒是石庆春第一个反应过来,当楼下掌声响起的时候,他当即跟着鼓掌喝采道:“好,没想到薛兄另有如此高深手腕。”
薛纵笑道:“庄周晓梦迷胡蝶,望帝春情托杜鹃,前有庄周,后有李义山,有些许夸姣的祝贺又有甚么奇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