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不过一地痞恶棍罢了,又如何成了气候?难不成这渭州城里另有他兴风作浪的地儿不成?我父翁好歹也是与那知州订交的,拿他一个地痞恶棍,另有甚么顾忌不成?”说罢,他便对王当道:“你且先回,我自与父翁提及这事,定然叫你逞心快意才好!”
那小厮道:“也不是那李响一个,听闻那王大官人说道,只是因这李响上头另有个名唤镇关西的郑大官人的,是以不敢吃罪,只好乞助老仆人了!”
小厮忙道:“是那王大官人来了,正在前厅与老仆人说话。却不知怎地,老仆人发怒起来,正怒斥王大官人呢,那王大官人不敢犟嘴,跪在地上听老爷说话。”
“休得再为此事啰唣!”王举人哼了一声,起家拂袖而去。
“你混蛋,倒也晓得来求我,昔日持强斗狠,仗着我的身份也不知惹了多少祸事与我。本日却又如何惹了阿谁地痞?”王举人对着跪在前厅堂前的王当痛斥着。
王当天然大喜,有这王子养在一旁撺掇,天然能成绩功德。那郑屠便是再强的本领,也和那有功名的举人争论得赢么?如果如此,岂不是叫天下读书人都不得面子了?
王子养不由笑道:“你这小肉儿,如果要烧酒,你爹天然会给你筹办的,要你筹措些甚么?”
“父翁,此事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