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屠点点头道:“俺是个痛快人,念你家横遭不测,是以也有个怜恤的意义。一千两银子,只得这个代价。”说罢竖起一根手指头。
“这便去!”陈诚恳见那陈洪如丧考妣的模样,又见郑屠固然色彩不改,却一副胸有成竹模样,便晓得事已成了,也喜气洋洋的应了一声,急仓促的去了。
陈诚恳不想郑屠这般反应,不由慌了,忙道:“倒是乡亲邻里的一个老夫罢了。常日里也有些见地,是以昨晚有这般一说。”
很快小厮回转了说道:“郑大官人说,现在陈员娘家吃大火烧了,这时候提出买卖庄子,只怕吃人说话,道是趁人之危,是以不敢过来。”
“作歹的,毕竟要还,却不知若不是你家老爹,只怕你此时已然是那陈员外老不修的小妾了,那里还能循分的在此说话?”郑屠摇了点头道,“对如此恶人,若不是严加惩办,让他翻得身来,只怕今后又关键人!”
郑屠顿时勃然变色道:“那里听来的混账话,明显是五岭峰那伙能人所为,如何便是那做下的?倒是哪个奉告你的?”
绿珠见那陈洪过来,忙躲进了屋子里躲避。那陈洪见绿珠出来,这才道:“却还是那卖庄子的事。现在家父还曝尸在外,希冀大官人买了庄子,好得些银钱,葬了父亲为甲等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