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那麻三这两日只在状元桥头打转。或有昔日旧友问起,只说是寻李大官人,讨口酒肉吃。人皆知这麻三乃是李大官人旧人,也不觉得意。
绿珠一愣,忙道:“老爹如何想起这茬事来?奴家倒是不怎地思念得紧。倒是老爹待绿珠亲厚有加,但能日夜见着老爹,也便是绿珠的福分。”
“今后有得酬谢之时!”郑屠嘿然一笑,手指头在绿珠脸上悄悄捏了一下,只感觉动手柔滑,凝脂光滑,那指头儿便如在脸上打滑普通,滑嫩的捏不住那绯红的肌肤。
“附耳过来!”郑屠说着,便低声对凑过来的武二耳边如此这般的说道。那武二听得眉开眼笑,然后抚掌大笑道,“公然好战略!”
“方才倒是老爹试我的心机罢!”绿珠不由轻声笑起来,“早晓得老爹这般,绿珠还不如答允下来呢,好叫老爹去悲伤费心。”
麻三忙答允一声,叉手拜别,剔着牙,腆着肚子,晃闲逛悠的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