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婉儿冒死甩着头,奋力甩脱了她,哭道:“承平,不要这模样......求求你别如许对我......”
宋玉的行动仿佛因为她如许的做法而有所收敛,咬着上官婉儿脖子的利齿收了起来,伸出舌头/舔/舐起上头的齿痕。
宋玉底子不听她的哭求,既然吻不住她的嘴,那就吻她其他处所。说是吻,实在带了歹意地啃咬,在上官婉儿的颈子,香肩,锁骨都留下了深重的红迹。她将她死死地压在风屏上,整小我的重量都压往她,另一只手尤嫌不敷的揪着上官婉儿□□出来的肌肤,每一次用力,瞬时便泛出青一块紫一块的陈迹。
婉儿,婉儿......要的就是你,甚么都不要,就要你。宋玉的脑海里似有某种声音在如此回荡着,催逼着她的侵犯。但是身下的人抵挡的狠恶,一只手要压着她,单手解了半天也没解开。
见她如此楚楚动听的模样,宋玉灵台唯剩的腐败让她没法将这一巴掌打下去。这是本身毕生最爱的女人,是本身发誓要保护平生的人,如何能打她呢?如何会想要打她呢?只是好气,好怒,好恨!
俄然,面前人影一晃,珠帘脆动,手臂上一股大力将她往内拽入,脚下踉跄,身后的帘子还在哗啦啦作响。尚未站稳,身材便被强压在了风屏上,听得头顶吼怒着,“我说了叫你出去跟我说话!你现在跟我讲,你是不是早就替我选好人了?你是不是早就在想着我该嫁给谁!”
胸前的葡萄俄然被两/指/夹/起又弹掉,“啊――!”猝不及防下,上官婉儿痛呼出声,却只收回半个音节,就被一张嘴给生生堵住。
不想要,不要如许的承平,更不要如许的承平来占有本身。固然她自知本身的身材无数次的巴望着宋玉,但是她的心,心如盘石,她要的只是两情相悦,哪怕承平强势一点更是她心中所喜,但如许的侵犯和不带和顺的打劫不是她要的。
上官婉儿神采微微发白,身材被宋玉两臂制在此中转动不得,避开她肝火中烧的眼神,撅着眉头说道:“你如果不想下嫁给杨武安,那你就听我的,召了周季礼,天后必不会反对。”
宋玉暴露险恶的一笑,低头含住她的酥/胸,没有和顺的意味,干脆用牙齿去啃咬。抬起的右腿重重的在她的腿心处撕/磨起来,底子不顾上官婉儿还穿戴底裤。
刻薄的风屏本是坚固的大理石而做,柱脚的处所已收回轻微的接受不住的咯吱声响。
“太......别......”尽力挤出只言片语,上官婉儿被如许的占有堵得心内里发慌,向来没有体味过她真正建议火来的时候是甚么样的。
上官婉儿一边哭着一边求她,如许的承平她是没有见过的,如许的承平是本身逼出来的吗?阿谁把她捧在手内心当宝贝,连有机遇占有本身都舍不得的承平去了那里?更多的眼泪倒灌进心底,上官婉儿心如刀绞,差点就想要放弃抵当,任她就如许夺走本身。
上官婉儿神采惨白,骇然拿住她的手腕,欲哭无泪地求道:“承平,不要,不要,我不要如许,求求你了,别如许待我。我是婉儿,我是婉儿呀。”
听得她终还是生了气,上官婉儿目露哀伤,明显不想她嫁人,明显只想她能够属于本身的,可恰好阿谁驸马,还得本身替她选,逼她的人,反倒成了本身。
上官婉儿这回是真的惊骇了,不是怕宋玉,而是惊骇着如许被她拿走身子。她挣扎着用尽浑身的力量去禁止她,口中的腔调化作了要求,“承平,求求你,停止吧,不要如许。你想要,婉儿会给你的,但求你别如许待婉儿......”捏着她手腕的手都感觉虎口很痛,可面前的人充满了一股兽/欲般地恶,就像底子不觉痛般,死命的拉扯着本身的裤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