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头再度渐渐沉入裂缝里,一片片的划开她潮/湿/嫩/滑的细肉,从下往上深/舔,直触到凸起的牡赤忱后,便收拢舌头,用舌尖悄悄的将它前后挪动,似有似无的按捺推挪。
宋玉昂首觑了一眼她这类明显是在火上浇油却还满嘴傻乎乎的憨态,顿时又怜又爱,忍不住低低的笑了笑,旋即眉色一暗,对方才本身的所为更感惭愧。
宋玉不但没有听她的,反而更是缓慢的韵律,舌尖直辣辣的以迅猛的节拍拉舔住牡赤忱。托着她臀瓣的双手将她身材往下一坐……
进了小道,谢瑶环却追了上去,拉了上官婉儿掉队数步这才低声说道:“婉儿,你不是筹算真让承平下嫁周家吧?”
“放心吧,瑶环,统统都交给我。”上官婉儿说着,拍了拍她的手背,放开她回身跟上赵德顺。
“婉儿,对不起。”宋玉搂抱着她,在她后背安抚着她仍在轻颤的娇躯。
“哼哼,慢点儿,承平,你慢点儿。”她颤抖着唤她,下/体热乎乎的,又似难受又似舒坦,黏滑的爱意越流越多,浅口处酸酸鼓鼓的,像是被甚么东西撕扯着,肌肉丝丝点点的带着一些锋利的胀痛。巴望饥渴的号令着,心口的颤栗一次又一次的撞击着她亏弱的神经。
“嗯啊!……”一阵狠恶的酥/麻直冲向上官婉儿的脑门,头一仰,身材便随之往下一错,一声厚长的感喟随之冲出喉咙,双腿前提反射的像往内一夹,倒是把已经抵在甬道/入口处的/舌/头/顺道挤入她炽热的/甬道内。
宋玉的行动带了满腹的惭愧和宠溺,和顺的谨慎翼翼的安抚着伤痕,垂垂地,听到了头顶传来一声纤细的呻/吟,她竟想要讨取更多。舌尖/挑开了裂缝,触碰到了内里的小花瓣,并不干涩的处所和着唾液更加潮湿。
目睹她竟然哭得像个孩子,上官婉儿沉默泪流,紧紧把她搂住,用下颚抵住她的头顶。右手拿住她的左手,放在本身的心口,“承平,你听,它跳得这般短长,全都是为了你。婉儿是你的,不管你要嫁给谁,去到那里,婉儿的心永久永久都不会分开你。婉儿的心,婉儿的身子,都是你一小我的。”
“嗯,嗯啊……受不住了,真的受不住了,承平……快,快点。”宋玉的每一次触碰,都激起她激烈的颤抖,声音低低娇柔的喘气着,悄悄唤着她的名,搭在她肩头白净苗条的腿行动笨拙的勾在她的脖子上,插/在她头发里的五指不再如头一次般不分轻重。
结婚吗?结了婚,分开这里,安然接管要招选驸马的究竟,不要像李贤他们一样活在武则天充满强势之爱的圣光之下,是不是就会心境平然些呢?
上官婉儿撅着眉头,抱着锦被窝在榻内,已是泪流满面。
不成描述的部位紧紧闭合着,上头的嫩肉被布料磨蹭出一丝一丝的红痕,伸手触摸,都能感遭到它的肿胀。宋玉欲语泪先流,悄悄掰着花瓣,映入视线的是红肿到充血的细嫩小花瓣和仍在轻颤的牡赤忱,鲜红的色彩,就像是要滴血普通。
宋玉也怕她颠仆,跪在地上往前挤进,托着她的臀部,仰着头让她半坐在本身脑袋上。如许的姿式对于上官婉儿来讲既陌生又刺激,身材禁不住的颤抖呻/吟,更多的爱意自花/穴当中流/进/身/下/人的口中。
如许的婉儿,对宋玉无疑是强有力的刺激,她加快减轻了挑/弄的力道。赔偿她,宠嬖她,给她欢愉,她喜好的感受。
宋玉是真的惊骇了,她惊骇本身会变成阿谁承平,把敬爱的人儿抱入怀内,埋在她颈子里惊骇道:“婉儿,对不起,对不起……我好惊骇,我怕我嫁了人跟你分开那么远,豪情就会淡了。婉儿,你是我的对不对?你不会,不会……我晓得我无私,我不该如许要求你,明显要分开你的人是我,要嫁给别人的是我,我如何还能如许要求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