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玉被这一唤给惊醒过来,神采也跟着红了起来,本身这是搞甚么?不是要给婉儿清理的吗?她皱了皱眉头,将亵裤放在一旁,下了床榻,拿起热巾,站到榻前,伸出双手/欲/要分开婉儿并拢的双腿。
“承平?你在想甚么?”见宋玉脱了本身的裙子后就这么一向盯着本身看,上官婉儿不由红了脸颊,毕竟她也非是小孩子,读了那么多的书也非白读,固然感觉相互都是女孩子,身子给承平看了去没甚么,却多少会羞怯难言。
“恩,晓得了。”宋玉深怕她诘问阿谁话题,忙转参谋道:“我娘送甚么来了?”
宋玉二话不说,将那亵裤裹在怀里,出了寝殿,外头候着的韦如芳拥了上来,宋玉叮咛她去给上官婉儿端红糖水来,又叫人出来清算,不再理睬她们,进了偏殿,今后院的火房跑去。
偷眼看去,宋玉正埋着头从未有过的当真专注,那小小的脸上眉心微蹙拧起,小巧的嘴唇紧抿着。上官婉儿即使是羞怯得想找洞钻出来藏起来,却又不舍不去看她这般神情。
火房的宫人乍见承平冲了出去,仓猝要拜,宋玉挥挥手将她们全都赶了出去,走到烧着的火炉前,看了看手里婉儿换下的亵裤。看着那洁白裤兜处的一点血红,宋玉也不知是怎的,竟是不受节制的将头探畴昔,轻嗅着那团血迹。
宋玉心头狂跳一下,连连退后数步,在内心连锤脑门,天呐!本身这是在做甚么?她真的是没有涓滴邪念,安知却把才十四岁的婉儿给挑/逗的动了情,且另有想要持续下去的念想。
“哦,天后遣人送东西来了。承平……你方才……”韦如芳还是面带茫然,不晓得承平方才为何把婉儿的底裤放在鼻尖,又呆呆的看了好久,但她也晓得这行动是不该的,且另有些特别。
宋玉的企图很较着,令上官婉儿的面色几欲滴血,感受获得本身的心跳加快,狠恶的跳动着,旁人都恨不得不要感染了别的女子的月水倒霉,承平却涓滴不顾及这些。
宋玉镇静的将亵裤丢入炉子里,这才转过身去,韦如芳一脸迷惑惊奇的在门口瞅着她,目光里带了些惊奇和疑窦。宋玉晓得本身方才的行动已全数落在对方的眼中,难堪万分,一时找不到借口敷衍畴昔。
火炉的火光在她脸庞上印上灼眼的妖惑,宋玉忘了本身在做甚么,要做甚么,几近是丢失了明智,大脑和鼻尖存有的就只是那份婉儿的味道,淡香清甜,婉儿的身上一向都有股玉簪花的文雅香味,连她流出来的月水也带有一样的气味。
宋玉跪坐到她腿边,弯下腰把她的亵裤褪去,看着那纯粹的布猜中有一抹惊心动魄的血迹,心跳竟是莫名的跳漏了一拍。那血的色彩素净灿烂,鲜艳如红梅,让宋玉不由恍然失神。
这般擦拭带给本身的感受和以往本身做完整分歧,跟着她的行动,上官婉儿直感受那腹中的胀痛还伴跟着一股垂垂燃起的炽热,像是有团火在那边烧着般,满身都跟着炎热难耐起来,瞧向宋玉的眼睛朦昏黄胧的浮起一层水雾。
宋玉错愕的退到桌案前,回身把手里的热巾丢进盆子内,将月事带拿出来,仓猝回到婉儿跟前,决计躲避女/子/羞/人的部位不去看,将之垫在婉儿腿间,把红带子系好,又拿过新的亵裤替她穿好。
“承平?你在做甚么?”
“没,没甚么奇特的,快,快,快好了。”宋玉一惊而醒,声音干涩沙哑,低头看了看手里的热巾上头血红中透着些许的莹白,神采骤变,骇然当中差点没抛弃它,可她心中又非常欣喜,竟还想去做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