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嗯?”宋玉承诺一声,内心却大感奇特,本来那裤子上的血看去也只是刚刚才来,如何这月水就跟擦不完似的?每掠过一下,便多一些,搞得她有些心急,抬开端去看婉儿,俄然听到头顶传来一声轻微的喘气,又记起方才她的问话,眼睛不由自主的落在了那丛浅浅的小树林上。
“恩,晓得了。”宋玉深怕她诘问阿谁话题,忙转参谋道:“我娘送甚么来了?”
“承平,猎奇特……”较着的感遭到不是月水的甚么液体在从小/腹/流/出/体/外,上官婉儿又是惊骇又是不安,声音带着些颤抖。
“承平,感谢你。”上官婉儿窝在塌里望着她,阿谁奇特的感受没有了,却又仿佛少了点甚么似的。
宋玉的行动轻柔迟缓,像对待珍宝般悉心细心,羞/人的部/位被如许擦拭,上官婉儿严峻的死死抱着贴在小腹处的暖炉,羞煞百花娇,双腿不由自主的微微轻颤,更多的倒是为承平这当真保重而打动万状。
偷眼看去,宋玉正埋着头从未有过的当真专注,那小小的脸上眉心微蹙拧起,小巧的嘴唇紧抿着。上官婉儿即使是羞怯得想找洞钻出来藏起来,却又不舍不去看她这般神情。
“没甚么,我帮你把裤子脱了,我给你擦洁净换新的。”宋玉蓦地回神,暗骂本身这是脑筋又犯抽抽了,想甚么呢?忙伸手要去褪掉婉儿的裤头。
“不怕,有甚么好怕的?你别说话,你等等。”
“呃,没甚么,都和你说了那东西最好还是别碰为妙,下次别再如许了。”韦如芳想来想去也没想个明白,只好以为是承平人小猎奇心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