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他当真是不清楚么?”武则天侧头仰看她道:“他不去找圣上论理,恰好要来找我,一来他是见不得我坐在这位置上指手画脚,二来他是想操纵此事,叫我骑虎难下。”
“婉儿明白了,婉儿会劝劝太子。”上官婉儿起家说道,咬着下唇垂下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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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得好!”武则天对她这番话极是对劲,她向来就看不惯那些个朝臣满口仁义品德、宗法体统,竟绕着纲常论理转悠,却拿不出实际的治国方略。
“婉儿,和你说会儿话,我表情也好了很多。”武则天笑意浓浓地伸手拉过上官婉儿来,抬头问道:“那两套书可有看过?”
上官婉儿接过,没有问是写的甚么,点头道:“婉儿这就去。”
“婉儿!”李贤仓猝拉住她的胳膊,上官婉儿温怒的瞪住他,认识到本身的失态,李贤忙又撤回击,软语道:“婉儿,你没事吧?”
上官婉儿眨着双眼,不由张大了嘴巴,认识到武则天所言的分量和深远含义,也终究明白到本身该在这内里去扮演如何的角色。天后需求一个维系豪情的桥梁,并以此来不竭提示本身,在政治权力中,该何时去作为一个母亲。
“天后没有跟太子解释吗?”话虽如此,上官婉儿却也晓得依武则天的本性,是不大会苦口婆心的去解释甚么,这一点上,承平倒是像极了她娘。
听她这么说,武则天即知她确有读过,却点头道:“还不是时候,你把这个给他送去。”说着从一堆奏章底下摸出一封手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