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来到中堂,这里暖和如春,王进先去换了衣袍,这才出来待客,礼数非常殷勤。
高俅一颗滚烫之心冷了七分,王进看这院里天寒地冻,不忍冻坏高俅,仓猝呈上百大哥参便要告别:“罪人见得恩公,虽死无憾,惜卑职命苦,无缘酬谢,来生定当执鞭坠镫,以报再造之恩!王进在牢中,多蒙丘司令照顾,这便要去那边谢恩,恐永不复返,求高大人尽力助王进戴罪杀敌,愿以死报国,不想一身技艺抵了那地痞烂命!”
王进精力一振,又听闻这突刺术乃是周侗所创,大喜道:“小弟多与辽人厮杀,恰好查验这刺刀能力!”
燕青心中恋慕,只敢弱弱的问:“大、大人,小乙的仆人现在那边?”
高俅正在家里享用戴氏姐妹的大保健,听庞万阳来报,一个自称是定州马军中校王进的求见,他又惊又喜,不顾天寒地冻,穿戴睡袍赤脚出迎。亲啊,你可算来了!本官求贤若渴啊!
贰心中一酸,豆大的眼泪扑簌而落,推金山倒玉柱便拜:“罪人王进,不敢光驾大人赤足相迎,更是愧对苏大人知遇之恩,心中痛苦难言,现在又惹了性命官司,只求战死疆场,好去伴随苏公!”
奔到门口,见到一个九尺大汉和一个六尺少年,高俅欣喜道:“但是苏公麾下大将王进王教头?”
燕青回身便欲投案,王进不允,两人拉扯起来,唯恐对方偷去。
提及来两人都是因为苏轼起家,天然更加靠近。王进又把那包庇的担忧说了,高俅皱眉道:“豪杰不问出身,你若执意如此,如答应好?”
啊!王进傻脸傻脸再傻脸,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王进叩了个头,起家便走。
卢俊义、林冲和几个军方大佬的子侄均在两京大道繁忙,传闻马道即将通行,作为永武元年的献礼呈给陛下,不过两个月多的时候,数万军民同心合力,凝集了无数心血,也是功绩功高。
王进便从杀俘提及,直到医堂之事。听得高俅连连鼓掌喝采!王进不解,燕青微怒:“如何幸灾乐祸?看的就不是好官!”
王进给了老父五百贯,又花一百贯买了两根百大哥参,看着老父惊呆的模样,含混道:“来不及说了,顿时走,这钱放心花,官家犒赏的。”又对郑椿道:“我们走后你速去报官,省的扳连与你,顾问父母之恩不敢忘怀,如若不死,定当厚报!”
筑道营非常辛苦,既然如此,除夕之夜便来一场慰劳演出,叫上王诜的歌舞队,再把步队拉返来,和神机营一起,凝集一下向心力,发发年关奖甚么的,便让庞万阳知会王诜一声筹办好节目。
高俅心中对劲,神采却非常严厉:“当初你父子街头卖艺,本官尚是布衣,刚巧路过,便寻到你父母,你却不知到了那里,几番下来也是莫大的缘分,照理说你这条命便是属于本官,如何自作主张要死要活?本官之言可曾有错?”
燕青?这小鲜肉便是燕青?卢俊义的仆人?高俅内心乐开了花,又是块璞玉!固然还小不办事,倒给了调教的空间!
高俅理也不睬这屁孩,命庞万阳请来尚方宝剑,诚心而又霸气的对王进道:“你放心住在我这里,那开封府敢来拿人,本官便仗剑斩了他的狗头!你就做本官的背剑保护,看谁不平!”
高俅听得“地痞烂命”几个字,内心倒是一动:“且慢!随本官堂中叙话!此事或有转机!”前次慕霓裳跟丢了人,他就遗憾不已,这王进仿佛命犯小人啊!两次见他都是同一个石头绊倒,上天又给了一次机遇,可不能再错过了!
武植和黄鹤共同,一个财务一个骗子,愣是把发财票防伪技术搞的门槛颇高,除夕过后,第一期御批永武元年记念版发财票将要闪亮退场,还真是等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