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是嫌慢?高俅再饮一杯又道:“其二,现在哀鸿很多,不成一味施助,应以工代赈,化弊为利。”说完偷看赵煦的神采。
赵煦固然不懂,但也明白如许利于行事,归正尚方宝剑都给了,哈哈大笑,干脆道:“既如此,朕再赐你密诏,可便宜行事,你尽管大展拳脚便好,勿让朕绝望。”
公然赵煦很感兴趣:“嗯,愿闻其详。”
高俅哭笑不得:“陛下,臣和太祖并无干系。”
赵煦非常惊奇,因为这学士府室内暖和如春,却不见火炉炭盆,便问起此事。
高俅点头:“臣也有很多忧愁,比方臣从开封修一条高速驰道到洛阳,约四百里地,现在百姓乘骡马车快则四五日,慢则七八日,若走臣之驰道,两日以内可达。此路又分车道和马道,车道铺砖,马道平土,皆高出高山多少,以利排水,占用地步,需求补偿,雇佣劳力,需求开支食宿人为,如有些争抢饭碗之事,还需分享利润或武力摆平,需求奉旨修路才可通畅无阻。但若西线有战事,兵贵神速,朝发夕至,兵粮两用,减少很多耗损,还可开通客运班车,一举多得,就算修修停停,总有完工之日。”
高俅一震:“陛下说的但是沈括?”他记得北宋有个玩的很嗨的科学牛人就是沈括,一本《梦溪笔谈》传播于世。
高俅心想,如有水泥便好了,修路设备还可研讨一番,那些土方石料的苦活,以囚徒、哀鸿为劳力,分段承包给本地大户,共同免费保护,我这边设法挣些,再连续开通客运、货运,嗯,另有邮政,倒是一条久长生财之计。
赵煦笑道:“莫说五十年,便是百年教员也修不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