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信赖。”慕凌烟微微一笑:“没有人敢在我跟前扯谎,除非是死人。”
“哦?比之大宋如何?”慕凌烟美目盼兮,兴趣盎然。
此时已是午后,街上熙熙攘攘,叫卖声此起彼伏,端的是热烈不凡。走了一会,前面传来阵阵喝采之声,柳絮来报:“官人,火线有人耍枪棒,非常热烈,连路都堵上了,此处拜别院只要半里,您看是绕行还是步行前去?”
三人轻笑,柳絮去叫人,很快过来两顶肩舆,严政在前,慕霓裳在后,两个婢女和四个轿夫一行人从后门而出。
严政脑海中搜刮一番,还真是有一个,不过此人比他前身还二,从小就离家去修道了。
“如此甚好,他现在是我外门刺堂七刺,我已飞书传他来助你,几日内便到,到时你内有霓裳,外有堂弟,可护得全面。”慕凌烟非常欣喜:“此人暮年游历江湖,一手幻影剑法非常不凡,江湖罕见敌手,再过两年,或可为堂主。”
“你公然与那负心郎很有渊源!”此女眼神严肃厉穆,说话却如珍珠落玉盘普通清澈,另有一种磁性之美,听声音大抵三旬以上。
“当今官家无子嗣,那蔡京献计再选秀女,赵煦与刘氏一往情深,一向顺从选妃,但无嗣何故传宗?那蔡京掌管户部,保举你退隐专管此事,章惇一国之相,为鼎祚计而力挺,想必太后必定承诺。倘若安排刺客当选行刺,用心失利,这刺驾之罪,何人承担?”慕凌烟悠悠道来,云淡风轻。
赏识了一会,他有些倦怠,便坐到桌边倒杯茶喝。桌上有几个精美小菜和酒壶茶壶,看杯筷数量,只是两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