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一团乌云遮住了明月,四下顷刻暗淡下来,只要两只气死风灯有力的对抗着暗中。
布衣老者仓猝清理石桌,取出文房四宝、印章镇纸,还不忘瞪严政一眼:“还不伸谢恩相公大人。”
他颤抖着展开信笺,靠近灯笼细心一看,公然对上了苏轼二字!严政仰天悲叹:老天爷,卧槽......不对!应当是:母之,诚彼娘之非悦或者直娘贼!鸟老天!呜呼你娘个哀哉!
“导演?如何不拍了?这时莫非不该该喊cut或OK吗?人呢?”严政环顾四周,只见两个下人打扮的女人在清算石桌,走畴昔搭讪:“这妆化的真好,跟去过宋朝似的。导演呢?去哪儿领盒饭?我都快饿死了。”
这时月光复明,严政踅摸着回到前院,刚好碰到一巡夜小厮,胡乱言语一番,总算回到了本身的房间。这老苏待本身倒是不薄,未曾想一个书童的宿舍竟然这般洁净高雅,很有文明气味,墙上另有苏大学士的一幅字,飞龙舞凤大气澎湃,更胜刚才的书笺,可了个惜的不熟谙,归正必定很值钱。
一个年纪略大的婢女噗嗤笑了:“还真是中邪了。亏你严大书童每日跟从大苏相公舞文弄墨附庸风雅,竟然比年号都记不得了。现在是元祐八年,癸酉年,赵官家名讳我们妇道人家如何晓得。”
严政怅惘,不记得本身有这一出戏啊?
当务之急是搞清楚本身的身份,还要抓紧学习,没文明不识字如何混?就连这封荐书都看不懂,明日记得好生问问,这是写给哪位大人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