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寨里的人晓得我中金丝蛇蛊的人就孟大哥,玉儿姐姐和大牛哥那么几个,但看你身材肥胖得短长,必定不是他们三个,而他们三个应当不会杀我才是。那还会是谁呢?”
黑衣人又攻出数掌,白玉箫此时已找到感受,安闲躲过黑衣人的掌击,内心甚是过瘾,脸上面带笑容道:“我虽想不出你是谁,但我还是想晓得云罗给了你多少好处来取我性命。”
白玉箫又使出另一只手,抓住黑衣人击向胸口的手。
他不觉加大手劲,把鼓声敲得更响。
黑衣人听后惊“咦”一声,但又笑道:“你很奸刁,但你可晓得刚才那两条蛇身上的黏液便是剧毒。你只要抓到那两条蛇,毒液沾到皮肤,便会渗入体内血里。不出半个小时,你便会毒血攻心而死去。”
白玉箫一惊,分出一只手,抓住黑衣人持刀的手。
黑衣人一面击掌,嘴里不耐烦道:“我也很想晓得。”
“没错,你便是村寨祠堂里的祭司长老。”
白玉箫听得心惊肉跳,他能感遭到黑衣人没有骗他,因为他的右手已变得生硬不能伸曲。
白玉箫虽受了黑衣人一掌,但却没感到有何痛苦。爬起来便要往村寨里跑去。
黑衣人骇极,另一只手打出,切向白玉箫胸口。
“你想如何样?”
白玉箫眼睛虽恍惚,但耳朵仍能听到声音,只听背后有掌风袭来,白玉箫知是祭司长老在身后击来。
黑衣人嘲笑一声道:“妄图名利,人之常情,有何可叹。”
现在他已认定白玉箫技艺不凡,是以不再敢轻视,并保持与白玉箫丈许间隔。
抓在手里,只觉是两条柔嫩粘滑的细绳,还会爬动。他接着又感到手背仿佛被针扎了两下,刺疼入骨。
白玉箫紧紧抓住他的手,黑衣人连番用力往下压,但持刀的手竟是一动不动,黑衣人又伸出另一只手,两手持刀往下压,可白玉箫抓住他手的劲道也大极,并未让刀子下落半寸。
这数掌是黑衣人奋力所击,他料定这几掌落下后,必然能将白玉箫五脏六腑击得粉碎。
黑衣人一听,内心悄悄诧异,问道:“莫非你身子就没有一丝不适?”
白玉箫心惊不好,仓猝将手里两条细绳似的东西扔在地上,又用脚连踏了几下。
白玉箫见黑衣人攻来,吓了一跳,将手中匕首掷出。
黑人冷哼一声。
黑衣人守势骤停,避开了掷向面门而来的匕首,又疾身攻上去。
黑衣人惊道:“真的?”
黑衣人掌势快极,再加上夜黑,白玉箫竟是看不清掌影袭来方向。
只听两声惨叫,白玉箫撞上了那黑衣人,两人落在稻田里。把稻田里成熟却还未收割的稻禾压出一个凹坑。
黑衣人冷嘲笑道:“送你去见阎王的宝贝。”
白玉箫见他不再脱手,笑道:“如何样?没体例了吧。”
他收回一声嘲笑道:“好小子,如许都没打死你,身子骨不错。可惜就算你命再硬,毕竟还是硬不过我手里的刀子。”黑衣人持刀的手一用力,想落刀刺死白玉箫。
白玉箫见黑衣人仍不说话,便笑道:“你不说话那就是默许罗。”
黑衣人一听,停下鼓声,奇道:“如何会没有效呢?”
就如许白玉箫听黑衣人打了半个时候的鼓,不耐烦问道:“你烦不烦,再不断下我可就要归去睡觉了。”
此时只见黑衣人向他脖子劈来一掌,白玉箫眼疾手快,脱手抓住劈来的那只手。
白玉箫笑道:“本来你手里拿着个小鼓,莫非你筹算敲锣打鼓便把我杀了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