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显急道:“我但是当今皇上的弟弟,恭亲王赵显,你不能让我跳下去。”
赵显心中更是奇特道:“那到底是甚么人在暗中帮我们?”
白玉箫道:“莫非不算?现在太阳偏移只怕有一个时候那么久,我想大当家的不会言而无信吧。”
草鱼摆手笑道:“不必感激我们兄弟,白兄弟要感激还是去感激马少主子。”
眼睛一转,白玉箫有了主张,面上暴露奥秘的笑意。
白玉箫笑道:“一只鱼鹰如何能救得了我们,你应当感激那五只鱼鹰。”
此时中午,太阳合法头上,热的短长,等了一会儿后,陈彩凤和众强盗都有些不耐烦,天上等着白玉箫跳崖后,好饱餐一顿的的鱼鹰更是等得不耐烦,它们仿佛已认出白玉箫便是昨日在竹筏上阿谁掌击他们的少年。
五只鱼鹰?赵显迷惑道:“可我明显看到你只抓住一个鱼鹰落下。”
他话一出,众强盗再次发笑出声。
白玉箫道:“你错了。”
马兰花面露忧色,她也晓得绝命崖高百余丈,白玉箫武功再高,只怕也是九死平生,不由提示道:“白玉箫,你真的决定要跳下去?”
说的也是,眼下命在一线之间,四周强盗环伺,他除了信赖白玉箫,还能信赖谁呢?
白玉箫淡淡笑道:“便是它们的仆人带我到这里来的,如果我没猜错,那仆人便在这崖底四周。”
就如许,世人在绝命崖边等候,等白玉箫二人跳崖。
眼看鱼鹰掠近,白玉箫面带笑意道:“就是现在。”
白玉箫道:“你看那五个鱼鹰的脚。”
鲤鱼见状笑道:“鱼腥味多好闻的味道啊,这小白脸真是没层次,白兄弟你说我们身上的鱼腥味好不好闻?”
赵显不解道:“我错在那里?”
四人不解,白玉箫接着道:“这五只鸬鹚久久不肯拜别,想必他们的仆人就在不远处。”
她从身边强盗手中接过一把朴刀,搭在赵显脖子上。
陈彩凤固然不晓得白玉箫说得甚么大话连篇,但是既然他已站在绝命崖边,那多等一会儿,又有何妨。
草鱼点头明白道:“的确,这五只鱼鹰乃我们豢养长大,与我五兄弟非常靠近,常伴摆布,白兄弟如此推断倒是没错,只是我们奉告了你,确切从何提及?”
赵显看了一眼那不过二尺高的鱼鹰,奇道:“真的是那只鱼鹰救了我们?”
陈彩凤领着大王寨众强盗喽啰押着白玉箫和赵显来到绝命崖前。
鱼鹰在天空回旋数周后,便朝白玉箫扑来,来势之快便似一道玄色闪电。
白玉箫伸出一指,指向那鱼鹰所落在的那块大石头上,道:“就在那块大石头背后。”
跳下如此高的绝壁,就算他功力再深厚,也不成能活下来。
赵显一听,靠近四人身上嗅了嗅,公然闻到了浓厚的鱼腥味。
看了一眼崖底,想白玉箫应当已经落到崖下,便带着强盗喽啰回大王寨去。
白玉箫晓得那便是鱼家兄弟养的杀人鸬鹚。
胖头鱼道:“白小兄弟真是朱紫多忘事,你岂会不知那马兰花女人便是我们的小主子。”
只听青鱼道:“马少主子真是一番良苦用心,才使你二人安然出险。”
众强盗和陈彩凤一惊,他们未想到鱼鹰会俄然攻击。
白玉箫笑道:“非我发明,而是你们和你们的鸬鹚奉告我的。”
只要马兰花看着绝壁感喟道:“我只要帮到这里了。”
“马少主子?”白玉箫问道:“那是何人?”
四人一听,齐地笑起来,青鱼道:“不枉我兄弟五人救了白兄弟一场。”
绝命崖在大王峰东边,崖高百余丈,且崖壁光秃秃寸草不生,人若跳下去,但是非死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