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箫道:“你说呢?”
那青鱼道:“的确是我们兄弟五个所抓。”
白玉箫这才明白。
白玉箫道:“没错。”
白玉箫笑道:“我虽身在樊笼,但这破地牢倒是困不住我,我若要带你分开此地,倒是易如反掌?”
白玉箫笑道:“必然,必然。”
白玉箫听声辨位,脱手将射来之物抓在手里,探掌一看,倒是一把钥匙。
大王寨此时尽是欢声笑语,喝酒划拳声不断,白玉箫晓得他们必然是在庆贺昨晚抢到了几车财物。
此时明月当空,在月光映照下,只见那黑衣人将面巾摘下,暴露一张娇美的面庞,却不是马兰花是谁。
白玉箫道:“你肯定?”
鱼家兄弟同意的点了点头,草鱼道:“好,此次就放你一码。”
青鱼嘲笑道:“看来你很急啊。”
白玉箫点头道:“没有了,快带我去见你们的大当家的吧?”
那大当家的点头,接着问道:“听鱼家兄弟说,你本是来武夷山玩耍,却被他们抓住,是与不是?”
说着便走,未走完几步,白玉箫叫道:“我们莫非不成以说说话吗?”
白玉箫道:“又再说了,我若得你们大当家的宠,那今后天然少不了给你们在大当家面前多多美言,那你们今后的前程无量便指日可待。”
他们中有墨客,有农户男人,有武林世家后辈,有大族少爷,官宦的公子。
白玉箫道:“你们不是说了嘛,你们大当家的长得貌美如花,美若天仙,沉鱼落雁,闭月羞花,赶昭君,似嫦娥,赛西施。如此美女才子,我如何不急。”
鱼家兄弟领命解开了白玉箫身上的鱼网,却立即将白玉箫包抄住,只待他一有所行动,便脱手将白玉箫制住。
马兰花道:“我姨娘最疼我了,我若要求她,她必然会承诺的。”
白玉箫回过神来,抬开端悄悄一笑。
青鱼嘲笑道:“你这乌鸦嘴,差点害死我们,天然是要扁你一顿。”
白玉箫笑道:“如果我说我是来找你的,你信不信?”
草鱼嘲笑道:“因为我们就一向藏在竹筏上面,再加上游水的工夫不错,你没重视到,有甚么奇特。”
大当家的道:“这么说,这个少年并不是你们抓到的?”
白玉箫道:“那她令人捉我们来此到底有何企图?”
白玉箫得脱困束缚,站起家来,也没有做任何抵挡,淡淡一笑,彬彬有礼道:“小生见过大当家的。”
白玉箫道:“真的?”
鱼家兄弟闻言展开眼睛,见白玉箫所言非虚,都冲动得拥抱在一起,仿佛死里逃生普通,倒是死里逃生,若起落机再下落半丈,白玉箫等人非被摔成肉饼。
鱼家兄弟愣住了手,鲫鱼冷冷道:“你另有何话要说?”
白玉箫道:“你为甚么要帮我?”
不知何时眼睛合上,但白玉箫为人谨慎,任何轻微脚步声都足以使他惊醒。
大王厅里更是灯火透明,亮如白天,叫唤声不断。
胖头鱼道:“废话,就你那张乌鸦嘴,就算会腾云驾雾的神仙,也不敢载着你哩。”
白玉箫昂首看向四周,只见大厅里聚有上千赤裸上身的壮汉,他们的眼睛都看向同一个方向。白玉箫顺着阿谁方向看去,只见正厅正堂之上有一张皋比太师椅,坐在太师椅上的是一个年纪约三十多岁的女子,面庞冷峻,但一双眼睛却又带着魅惑。
待落至地上,鱼家兄弟便将白玉箫扔了出来,待鱼家兄弟亦走进大盆中,便又是一声长啸,大木盆便缓缓升起。
白玉箫笑道:“我看那大当家的待你不错,把你安排坐在他左手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