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箫道:“那云罗郡主是我爹的门徒,她在我爹身上留有特别香味,可用带路峰找到我爹。”
这时,只见东边走来两个男人,走进铺子来,两男人一面坐下,便要了些酒菜,一面喝酒一面聊起天来,有说有笑。
巧儿道:“好,那姐姐便帮手做个见证,如何?”
云彩儿笑道:“眼看天气快黑,如何也得找个落脚处才是,趁便探听一下。”
白玉箫道:“没甚么,只不过感受你与那云罗郡主有很多类似之处罢了?”
巧儿点头笑道:“姐姐好。”
云彩儿道:“我天然是要吃,但是这得算你宴客。”
白玉箫,云彩儿和巧儿一进铺子,那老板娘便放动手边的活,将白玉箫等三人迎到一张桌子坐下。
走了百丈远,却未见到有人家,只见一群百姓,带着一大堆行李,围着火堆歇息。
站在一旁的巧儿笑看着白玉箫。
那两个男人身子颤抖着身子道:“那你做嘛拦我们?”
白玉箫道:“但是偶然你真的和那云罗郡主很类似。”
白玉箫与两人无怨无仇,那里敢受两人的膜拜,亦跪地拜回。
两个男人暗里嘀咕着一阵,然后道:“东南边。”
看来刚才所冒出的轻烟是这些火堆冒出来的。
菜上来,白玉箫三人便狼吞虎咽吃起来。
白玉箫道:“你如何晓得,莫非你有千里眼不成?”
“东南边?”白玉箫道:“东南边是哪边?”
但才奔出屋外,白玉箫已脱手从背后抓住两人的衣领子,像拎着两只小猫似的将两人拎起。
白玉箫欣喜道:“那疯子现在在哪?”
巧儿面露绝望之色道:“这是如何一回事,如何有那么多人拖家带口,要到那里去?”
白玉箫暴露这几手,足以把平常人唬得一愣一愣,惊为天人,跪倒在地,连连叩首佩服。
白玉箫走到那两个男人身边,问道:“你们刚才是不是说看到一个疯子?”
云彩儿和巧儿皆看得好笑,云彩儿笑道:“你们如许下去可就没完没了了。”
云彩儿白了白玉箫一眼道:“莫非我们就这么漫无目标走下去?”
云彩儿看到白玉箫非常的目光谛视着那些女子,笑道:“看甚么,没看到他们的男人都拿着刀防备着吗,谨慎让他们看到你对那些女人有不轨之心,把你五马分尸。”
巧儿笑道:“大哥的爹便是巧儿的爹,巧儿当然情愿。”
这句话虽有些口音,但白玉箫却听得懂,他笑道:“好,我会好好与你们说话,但你们别筹算跑,不然还少不了你们的苦头吃。”
三人又朝东南边走去,走了约半刻钟,便见火线是连缀不断,凹凸起伏的高山。
白玉箫笑道:“如何样?还要不要打?”
巧儿道:“是这么说的,没错。”
巧儿道:“好,现在我们就在这里结义金兰。”说着跪地。
白玉箫面露绝望之色,急问道:“你可晓得他往哪边跑了?”
白玉箫道:“现在既然你和我已结义为兄妹,那我便不能让你留在这荒漠无人之地。”
白玉箫脸羞得红起来。
但两个男人仿佛没有听到白玉箫方才的警告,一落地便似兔子似的蹬腿就跑,但没跑上几步,白玉箫便俄然从天而降,呈现在二人面前。
一起走,碰到路人便探听扣问,但却没人晓得,白玉箫顿时泄气。
说着上前扣问,探听得知都是因为元军劫夺袭扰,而南逃的百姓。
云彩儿道:“是如许,巧儿爹昨晚病故了。”
两个男人用奇特的目光看着白玉箫,此中一个男人道:“关内咩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