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你们一样,抗击元军的暴行。”
孟钰笑道:“放心,谁能杀得了我,现在我们便走吧。”
白玉箫低头一看,公然见地上有血的陈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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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箫难以置信,他走向一间门窗紧闭的屋子。
孟钰感喟道:“我想去救她。”
“你是说这阛阓里的人都死了?”
白玉箫皱眉道:“这阛阓不但静,还很臭。”
不是因为孟钰的话,而是因为他闻到了腐臭的味道,闻之令人忍不住作呕。
孟钰点了点头,两人走了进阛阓里。
孟钰笑道:“莫非你忘了你是从塞外来的?你就会蒙古语。”
“那现在如何办?”
“一个朋友的mm,也算了解一场。”
“蒙前人打了那么多年的仗,所到之处,烧杀劫掠,无不是人间天国,有何奇特。”
此时天虽已亮,但阛阓上却空无一人,两排屋子房门紧闭,显得非常冷冷僻清。
白玉箫奇道:“为何?”
孟钰笑道:“如何样?主张不错吧。”
此时微小的晨光,已足以令人看到路面。
孟钰被摔飞出去,但他在半空中身子一展,翻滚了几下,稳稳落地。
白玉箫和孟钰持续赶路。
白玉箫道:“莫非那苏冬梅跟你有甚么干系?”
白玉箫摇了点头。
白玉箫感喟道:“好吧,那我就陪你走这么一遭。”
孟钰笑道:“没错,抵抗蒙前人对我汉人的烧杀劫掠,才是我们抗击元军的首要目标。”
“但是我现在失忆了。”
孟钰一拍额头。
“会是谁干的?”
直到一声马嘶,只见孟钰坐的那匹马,奔驰间俄然身子前倾,摔翻在地,便不再转动。
纸质带香,孟钰摊开一看,只见纸上有几行字。笔迹工致清秀,竟是出自女孩家之手。
白玉箫一听,震惊不已,因为他看到四周,到处有血的陈迹。如果真如孟钰所说,都是阛阓上的人的血,那岂不是全阛阓的人已死。
白玉箫想了想,笑道:“既然如此,那你就去死好了。”
“现在却不知在哪?离隆兴府另有多远?”
“或许这小镇里有马匹卖。”
孟钰奇道:“你真的明白?”
孟钰奇道:“甚么目标?”
孟钰道:“我劝你最好不要翻开那间屋子。”
白玉箫忍不住呕了几下。
“你们抗元保宋非为了保宋室,主如果为了抗击元军的暴行。”
两人边走边看,地上,两边屋子上到处都有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