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妈妈一听,放动手,嘲笑道:“说得没错,把这张如花似玉的脸打残了,要想卖个好代价可就难了。”说着,伸手捏了捏云罗乌黑的脸庞。
杏儿一怔,起家去开门。
白玉箫见红云微微一笑,但觉似一朵花在面前开放,竟又看痴。
“那公子如何不动筷子。”
她话说完,只听嘣的一声,屋里便没有了动静。
门才翻开,便挤进一个大汉,长相甚是丑恶鄙陋,肩上扛着一个粗麻袋。
“想不到公子这么诚恳,竟不会喝酒。”
只听白玉箫不断赞道:“这菜做得不错,可惜你吃不到。”
白玉箫看着缩在墙角的红云,和跪在地上的钱妈妈。
红云叫道:“钱大钱二。”
红云倒了两杯酒,将一杯递于白玉箫。
钱妈妈一听,胸口差点炸开,挥手向云罗的脸打去。
白玉箫拿起筷子,夹菜便要往嘴里送,床上又传来咳嗽声。
那大汉大笑着走进大厅,才踏进门,看到白玉箫,笑意顿敛。
“红云?”白玉箫看她一袭红衣,再看她乌黑的面庞白里透红,不由点头道:“名如衣服,亦如人,好名字。”
云罗一颗心竟似提到嗓子眼。
只听有男人笑道:“妈妈快看,这小子身上有一支玉做的箫。”
云罗冷哼一声道:“就晓得吃,做你的饱死鬼去吧。”
那群大汉鱼贯而入,围住白玉箫,举刀向他砍去。
云罗听得出是钱妈妈的声音。
那男人笑道:“多谢妈妈。”
红云听后,笑出声来。
白玉箫这才回过神来,问道:“女人有何时。”
红云骇得跌倒在地,钱妈妈也被吓得跪地不断告饶。
白玉箫拿起酒壶猛灌一大口。
云罗惊叫一声:“你喝酒了?”
那女子见白玉箫傻傻站在门口,伸手在他面前晃了晃。
白玉箫伸手向钱妈妈道:“把玉箫还我。”
“真想不到你这么笨,而我竟几次都杀你不成。”云罗内心焦急,但也只要干焦急。
门外的十几个大汉见状,早已骇得一哄而散,钱妈妈又是一阵跪地告饶。
“本来是怕公子喝酒闷,以是留下相陪,没想到反害公子食不下咽。既是如此,小女子便告别,公子自个慢用。”
刚才还惊骇的钱妈妈这时不由松口气。
“我若醒来,你们又如何。”
“搜这男的身,看有甚么财物,搜洁净了就遵循老端方剁了喂狗。”
钱妈妈笑道:“好吧我叫杏儿明晚去陪你。”
这句话就像来自天国,让屋子里的人都不觉背脊出现一阵凉意。
这时,床上的云罗嘲笑一声道:“我本来还道你对豪情很埋头,看来我看错你了,你实在和别的男人一样花心。”
钱妈妈笑道:“好个钱二,你这手气不赖啊,转头我叫杏儿陪陪你。”
那女子走进房间,翻开食盒,从盒里取出几盘菜和一壶酒。
白玉箫无法的摇了点头,这大汉是他见过的第一个一口气问出三个题目的人。
钱大钱二一身横肉,壮如猛虎,一副力大无穷的模样。他俩一听钱妈妈的话,便伸手抓住白玉箫两只手。
云罗天然听出这说话的女子便是刚才送来酒菜的女子。
白玉箫看向钱妈妈道:“这下你能够将玉箫给我了吧。”
钱妈妈颤抖动手,将玉箫递给白玉箫。
钱妈妈已不再呼痛,此时嘲笑道:“他中了我下的蒙汗药,现在只怕在他耳边敲锣打鼓也听不到。”
“谁在床上?”
等了一会儿,只听嘣的一声,门口被撞开。
云罗看着钱妈妈两只血淋淋的手,但觉过瘾,不由又向她吐出一口唾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