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冬梅竟是傻眼,待在原地不动,眼看她就要被掌气击飞。
白玉箫此时已发疯,岂会听进他的话,更别提跟他说话。
那少了只手的羽士便是龙门派掌门仪阳子,仿佛经历了兰花寨一战后,他已是各路豪杰的魁首。
众豪杰固然仗着身怀技艺敢走出房间,但听到嘶吼声还是心惊胆颤。
世人见状不觉后退几步。
苏冬梅惊呼道:“玉箫哥哥,停下。”
苏冬梅大惊失容,急问道:“那我该如何帮他?”
苏冬梅道:“一个老爷爷教我的。”
云罗嘲笑道:“大家都说再夺目的女人,碰到了喜好的男人,便都会落空明智为他做任何事。这话说得公然不错。”
灰衣男人惊道:“你跟谁学会的这门武功?”
孟钰坐地擦了擦汗,不断喘气道:“好家伙,差点死在你手里,这下终究消停下来了。”
白玉箫身子跃起,躲过男人一击,舍弃众豪杰,挥掌向那男人攻去。
苏冬梅一想也感觉有理,但听身后一声狂啸。
苏冬梅仓猝后退丈许。
苏冬梅内心一阵思虑后,便上前解开云罗身上的穴道和手上的绳索。
白玉箫又是几个纵跃,等众豪杰跑到大道上时,人数已只要来时的一半。
他抱起白玉箫往大道奔去。
众豪杰定睛一看,只见一个头发狼藉的男人,站在他们面前。
不一会儿街道上便只剩一个男人。夜色袒护住了男人的面庞,只听他笑了笑,便也跟了上去。
世人见吼声不再响起,内心一阵放松,再听仪阳子的话,也都跟着大笑起来。
在火光映照下,世人能够看到此人面庞非常熟谙。
世人走了几丈远,俄然嘶吼声消逝,都觉诧异。
云罗冷冷道:“你也看到他此时发疯的模样,如此下去他便会力竭心衰死去。”
只见灰衣男人,两手连挥,便将白玉箫击来的掌气,击得四散。
众豪杰皆觉有理,举着火把紧跟在后。
风拂人面如刀割般生疼,仪阳子感受阵阵杀气袭来,内心一凛,仓猝后退几步。
苏冬梅正要说,忽听背后传来一声狂叫,回身看去,只见白玉箫正捧首翻滚。
但白玉箫的脚可没闲着,他右脚连扫,孟钰身子一侧,闪到白玉箫身后,脱手在他背上连点,白玉箫这才手脚转动不得。
贰心一横,便大喝一声,两手接住白玉箫掌气,再上前一推,将白玉箫击来的掌气又反挪移向白玉箫。
千钧一发之际,苏冬梅只见面前一黑,灰衣男人挡在她身前。
灰衣男人一听,喜道:“那老爷爷现在那边?”
世人正大笑着,忽觉树林里一阵风吹来。
他再次避开白玉箫击来的几掌,跃到三丈外的树上,仓猝从怀里取出火折子。手一晃,火折子亮起。
苏冬梅听了悄悄心惊,见白玉箫不断在地上狂叫打滚,内心焦急,问道:“那现在该如何办?他仿佛很痛苦。”
孟钰又是躲闪,大惊道:“如何?几天不见,便把我忘了。”
灰衣男人也不去看白玉箫到底伤势如何,身形一展,向马蹄声拜别的方向掠去。
灰衣男人一点不敢信赖,面前这位不过十一二岁的女子竟然也学会和他一样的武功。
白玉箫可没有因为孟钰如此说便停下守势,紧追跃下劈面就是几掌。
但因夜深,人们已熄灯入眠,街道沉寂无人声。
男人嘴上如此说,脑筋灵光一闪,暗道:“难不成他便是白玉箫?”
苏冬梅和灰衣男人皆是一惊,后退丈许,苏冬梅急道:“他如何了?”
那男人亦挥掌相迎,只听“啪”的一声响,白玉箫和孟钰皆各自向后退丈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