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拨才拜别百丈远,第二拨已到面前,只见这一批人马皆穿青衣,为首的一其中年男人龙须褐发,甚是超脱。
白玉箫道:“庐州。”
张三丰笑道:“既是如此,我倒很想插手那卧牛寨寨主的生日宴会,我俩便随你们一起去张八岭如何?”
洪武惊道:“你便是武当隐士,张三丰。”
张八岭距庐州五十里,张八岭虽叫岭,山势却连缀数十里,并且险要。几百年来常有山匪聚于此处,官兵很难绞灭。
白玉箫和张三丰便跟着洪武等人走上山道。这张八岭公然阵势险要,上山的山道如同垂直向上,但白玉箫等毕竟习武之人,走起来也不吃力,不一会儿便走尽山道,走上高山,卧牛寨便呈现在面前。
洪武笑道:“黑孀妇就是黑孀妇,嘴里不但能吐丝,偶然还能吐出象牙来。”
白玉箫也一跃而起,落在与张三丰相距一尺远的枝丫上。
“或许产生了甚么事?”张三丰也迷惑不已。
张三丰道:“你是说马兰花也去张八岭?”
白玉箫道:“我想他们对兰花寨多少会有所体味。”
那两个大汉齐声大笑起来,钱二道:“少侠总算想起来了。”
洪武寻了块空旷处,叫随行的五百大汉当场安营。
李四道:“白少侠,顿时这位便是大洪盗窟的头领洪武,我兄弟二人伤好后,传闻大洪盗窟抗元,我两便投奔他而来,做了大洪盗窟的头子。”
白玉箫道:“他叫张三丰。”
再看两侧,坐着六小我,白玉箫虽不熟谙他们,但模糊记得他们就是那几拨人马为首的,特别是马兰花。
白玉箫和张三丰都震惊不已。
白玉箫不由想起在归云庄守门的那些大汉,可惜卧牛寨的守门大汉比他们荣幸多了。
白玉箫内心悄悄好笑:“自古武林公理之士仇恨强盗匪贼,他会去庐州救人才是怪事。”
白玉箫看着两人身后背着刀不解道:“我曾记得在酒馆时,钱兄使的是剑,李兄使的是九节鞭,现在为何故刀为兵器。”
那四弟看后大笑道:“可不是嘛。”上马奔向白玉箫,冲动道:“少侠,终究找到你了。”
白玉箫和张三丰齐声道:“你如何晓得?”
洪武道:“本来钱二,李四和我都想去,但现在因有事要去张八岭,以是只好爱莫能助。”
走过几条冷巷,白玉箫等人走进了一栋独立楼阁。
白玉箫顺着门路向远方看去,只见目光所能了望的一千米远的门路上,另有三四拨人马急驰而来。白玉箫集合眼力,待第一拨人马到距他三丈远,透过尘霾一看,只见为首的是一个****上身,体色乌黑的大汉,前面跟着的大汉亦****上身,背背大刀,白玉箫虽看不清有多少人,亦可晓得不在少数。
这时人马中走出一骑,顿时人威风凛冽,他问钱二李四道:“二位可否举荐一下。”
那被称二哥的大汉道:“四弟,你看这少年像不像在酒馆救过我们的阿谁少侠。”
待这拨人马跑远,白玉箫又看了眼门路的绝顶,肯定不会再有人马奔来,便与张三丰落到地上。
张三丰道:“莫非刚才那一拨接着一拨的人马,便是赶去张八岭?”
张三丰笑道:“你想吃我可不想。”他下牛落地,手一拍牛屁股,那黄牛便奔向草丛里,他身子一跃,扶摇直上三丈高,落在路旁一棵树的树枝上。
洪武瞥见张三丰的眼神当即生畏,谄笑道:“张隐士有兴趣一同去,天然幸运之至。”
只见劈面的石城墙,长足稀有百丈,全数由块石垒砌而成,城墙高约三丈,上有箭垛口,瞭望口。石城此时大门敞开,守门的大汉接过洪武的请柬,便朗声道:“大洪盗窟寨主洪武头领到!”然后鞭炮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