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箫奇道:“为何这几拨人马都往一个方向而去?”
洪武笑道:“这几日老是传闻两位兄弟念及少侠侠义,现在得见幸甚。”
李四道:“白少侠,顿时这位便是大洪盗窟的头领洪武,我兄弟二人伤好后,传闻大洪盗窟抗元,我两便投奔他而来,做了大洪盗窟的头子。”
张三丰道:“莫非刚才那一拨接着一拨的人马,便是赶去张八岭?”
就在两人迷惑时,远方又有滚滚蹄声传来,两人不由叹了口气,开来明天这灰尘是非吃一顿不成了。
白玉箫内心悄悄好笑:“自古武林公理之士仇恨强盗匪贼,他会去庐州救人才是怪事。”
第一拨才拜别百丈远,第二拨已到面前,只见这一批人马皆穿青衣,为首的一其中年男人龙须褐发,甚是超脱。
洪武道:“兰花寨离此不过三十里,却不知白少侠问它何为?”
两人向来声看去,只见一群人马奔驰而来,骑在最前面的是个穿戴黑衣的中年女子,虽穿黑衣却显得妖艳非常,前面跟着几百骑,顿时的大汉也是身穿黑衣,后背背着大刀。颠末他们时蹄声如雷,过了好一会儿这群人马才离他们远去。
张三丰道:“你是说马兰花也去张八岭?”
洪武寻了块空旷处,叫随行的五百大汉当场安营。
不一会儿,那群人马驰过,灰尘飞扬,白玉箫仓猝捂住眼睛。忽有一大汉“咦”的一声,勒马停下,那顿时大汉看着白玉箫。
白玉箫道:“可惜我们非要到那庐州去救人。”
洪武瞥见张三丰的眼神当即生畏,谄笑道:“张隐士有兴趣一同去,天然幸运之至。”
那被称二哥的大汉道:“四弟,你看这少年像不像在酒馆救过我们的阿谁少侠。”
洪武惊道:“你便是武当隐士,张三丰。”
李四道:“莫非你们筹算去救被关押在庐州大牢的那些江湖义士?”
李四不由叹了口气道:“那日与那两人比斗后,发明我俩还是使刀更顺手。”
张三丰笑道:“你想吃我可不想。”他下牛落地,手一拍牛屁股,那黄牛便奔向草丛里,他身子一跃,扶摇直上三丈高,落在路旁一棵树的树枝上。
那两个大汉齐声大笑起来,钱二道:“少侠总算想起来了。”
俄然又有蹄声传来,但声音却比本来的大很多,白玉箫面露苦色道:“看来明天这顿灰尘,我们要吃个够了。”
白玉箫不由想起在归云庄守门的那些大汉,可惜卧牛寨的守门大汉比他们荣幸多了。
张三丰武功绝顶,江湖中那个不知,并且他仇恨强盗匪贼,十年前武当山有大大小小的匪贼强盗上百股,在厥后几年皆被张三丰打得四周流窜。现在传闻面前人便是张三丰,洪武不觉心生畏敬。
张三丰笑道:“你们放心,只要你们不打家劫舍,我便不会找你大洪盗窟的费事。”
这时人马中走出一骑,顿时人威风凛冽,他问钱二李四道:“二位可否举荐一下。”
白玉箫几近惊呼出声道:“你们便是太行四虎的钱二和李四。”
洪武道:“在马兰花的父亲马铁山还活着时,与卧牛寨寨主李良仁是八拜之交,马兰花被聘请是天然不过的事。”
卧牛寨虽说是寨,倒不如说是建在山上的一座坚毅的小石城。
待这拨人马跑远,白玉箫又看了眼门路的绝顶,肯定不会再有人马奔来,便与张三丰落到地上。
白玉箫和张三丰都震惊不已。
那四弟看后大笑道:“可不是嘛。”上马奔向白玉箫,冲动道:“少侠,终究找到你了。”
白玉箫恭手道:“白玉箫。”
他的身边站着两个老者,亦是六十多岁,一个身穿黑衣,一个身穿白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