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箫半信半疑道:“真的?”
张世显沉默不语。
白玉箫也不客气,拾椅坐下便连干几杯酒,道:“要我效力能够,先把屠龙刀给我,没刀的话,我不但不为你们办事,只怕还会把这将军府拆了。”
吕氏兄弟皆是一惊,道:“小兄弟别打动,我们只不过是奉将军之命而来。”
白玉箫道:“你可晓得那些报酬甚么要杀你?”
只见张世显微微伸开眼睛,道:“多谢小兄弟相救。”声音细如蚊蝇。
那蒙古将军大骇,竟想不到对方不退反进,远在丈许,掌风已吼怒而来。此时他已跃在半空中,没有着力之处,是以不敢接掌,仓猝翻身,借双斧八十斤的重量下坠落地。
吕文焕笑道:“我们此次来只不过是想传达我们家将军的意义,江山眼看易主,识事件者为豪杰,我们将军自从领教小兄弟的武功后,便升爱才之心。只要小兄弟为大元天子效力,天下大定后,加官晋爵,繁华繁华,自是不在话下。”
吕文焕道:“骂得好!只是这天下之势眼看大局已定,像他如许舍生取义的人,就算不死于我们手上,自也会死于别人之手。”
吕氏兄弟一听不由眉头一皱,内心暗想:“此人不爱官位,不贪财,只怕没甚么功德。”
白玉箫又挥出数刀,砍向阿里海等四人,四人仿佛早有防备,仓猝闪躲,吕文焕急道:“小兄弟既得宝刀,为何如此。”
博罗丹道:“好,这事便交给你兄弟二人去办,如他仍执迷不误,可引他进我们的打算中,与那些武林人士一起消逝。”
开封府是北宋都城,曾极繁华一时,可自靖康之难后,便战乱不止,难再复昔日气象,但仍然是热烈不凡,街上行人熙熙攘攘,商贾搭客不断。
抱起他的身子,又飞了出去,眨眼间消逝在树林里。
听到呼张扬世显不由吃了一惊,便要从打斗中退开。但是为时已晚,只见吕氏兄弟俄然回身,将本来袭向蒙前人的双掌,击在了张世显的胸口。
张世显道:“因为他们想要我替他们卖力,不为他们效力的都得死。”这句话一说完,他已气若游丝。
吕文德道:“将军有所不知,此人并非中原武林中人,可谓初入江湖,只要我们利诱善导,说不定便为将军所用。”
吕氏兄弟为蒙前人效力多年,博罗丹自是晓得他们的本领,他两人如此说自是不敢再追,面露忧色道:“如此说来,此人不除,只怕将来对我们毁灭中原武林便多了份阻力。”
白玉箫道:“我要屠龙刀!”
内心一有主张便道:“我此次踏进中原,我父亲叮咛莫插手江湖恩仇。如果蒙前人真想我替他们办事,除非承诺我一件事。”
吕文焕道:“当年郭靖之子郭破虏携刀出逃,被蒙古兵杀死,刀也就落到了我们将军手里。”
吕文焕道:“大水宜导不宜堵。与其杀他不如劝他为将军效力。”
白玉箫不由将刀抛去,摊开掌心一看,只见手掌已变成玄色,并且在不竭分散到整条手臂。
吕文焕道:“请说。”
吕文德见他仍不信,道:“小兄弟自可跟我俩到开封府去,以小兄弟的武功如果我俩敢骗你,岂不是拿自家性命开打趣。”
白玉箫不觉摇了点头道:“只可惜好人不长命,我可不想做这好人。”
白玉箫对着墓碑道:“虽是萍水相逢,但还是对你很佩服。你若能多活,我们说不定能把酒言欢。虽不晓得你最后笑甚么,但能感觉你最后是高兴的。”
吕氏兄弟去了有一柱香时候,才有人来请白玉箫进府。
吕氏兄弟见是白玉箫,想起他武功高强,不由背脊发凉,仓猝道:“阿里海将军谨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