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便在房里坐着等,两人都如有所思,白玉箫道:“你在想甚么?”
张三丰冲动神情立即被绝望所代替。
马兰花道:“因为明天我表情好行了吧。”
只见一个巴掌拍来,马兰花挥出的一只手,打在白玉箫的脸上。马兰恼羞成怒的走了,临走时留下两个字:“地痞!”
一听张三丰寻他高兴不觉道:“你才是常日看着道貌岸然,看破尘凡的模样,没想到十五年来一向保藏着一张少女的画像,伪君子。”
张三丰道:“最好现在她喝得醉不醒人事。”
张三丰咳嗽两声道:“现在如何办?既然人家故意找你约会,你不如趁此发挥美女计,跟她去花前月下,趁便跟她讨要那解药,说不定她一欢畅就把解药给你。”
白玉箫道:“就在刚才,当时你还穿戴一件绿衣裙子。”
白玉箫笑了笑道:“我想问问你,你刚才说请我喝酒,不知还算不算数?”
他如此一说,白玉箫不由也感觉阴山二老在卧牛寨确切甚是不调和。
白玉箫但觉张三丰的迷惑倒是有根有据,但却不能想出个以是然。
那少女轻笑道:“莫非你们没看出我是谁?”
白玉箫想了想,但觉他利用美女计这个别例实在可行。白玉箫叹了口气道:“既然如此,今晚我就只好捐躯一下色相。”
这时相邻两边的房间想起开门关门声,而住在那些房间的便是洪武和钱二李四。
白玉箫不觉想起出门时他娘对他说过的一句话,如果一个标致女子身上很香,最好离她远些,究竟证明这话在云罗身上印证了。看着面前的马兰花,白玉箫但觉此女子必然有诡计。
白玉箫看着马兰花一眼,但觉她很善解人意,不觉问道:“你刚才穿戴女装好好的,为何现在又换回了男装?”
白玉箫这才仓猝坐下,鼻子嗅了嗅。马兰花见他行动举止奇特,不觉问道:“你在闻甚么?”
张三丰这时也走了过来,笑道:“我也有空你要不要也请我去喝两杯。”
白玉箫手不由掐了张三丰屁股一下,张三丰当即尖叫一声。
马兰花关上门并拾椅坐下,倒了杯酒,一饮而尽。倒了一杯又一杯,饮了几杯酒下肚后,她乌黑的脸不觉出现红晕,竟似一朵绽放的桃花。
马兰花看着他笑道:“如何样?”
马兰花笑道:“没错,是我。“
张三丰内心暗叹:“光阴易容颜,他若与郭襄在街上碰到,只怕也认不出对方了吧。”
白玉箫晓得她还在活力,此时听她如此说顿觉难堪,笑了笑道:“真没有?或许我记错了,仿佛是张三丰说要请我喝酒。”
“我娘生我后便死去,我爹说他在我娘生下我时没有在她身边,他不算是个好男人,他叫我恨他。”
张三丰道:“最奇特的处所就是他俩为何呈现在这里?”
马兰花不觉婉然一笑道:“你娘能说出这话真奇特,莫非她常日不消抹些胭脂脸粉,擦些香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