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身子一动,分开袭向张三丰身子前后。
霍青龙冷冷道:“背面另有更短长的。”
白玉箫看着趴在地上的霍青龙笑道:“摔了个狗啃泥的滋味如何?”
白衣老者道:“那你还脱手互助那小孩?”
他伸展了一下酸麻的左手,待伸展自如,便大喝一声,纵身而上,双手一探,双手化爪齐出,如同暴风骤雨,疾攻向白玉箫。白玉箫不紧不慢,看清对方来势,连连闪躲,迎刃不足,不时脱手袭扰霍青龙胸口大穴。
沙白虎笑道:“李寨主,莫非你不筹算下台露一手?”
两人所使的招式都很凌厉,但霍青龙拿的是白玉箫“肩井穴”,“肩井穴”乃人的要穴,如被拿住,手便酸麻。但白玉箫竟是没让他到手,后发先至,却在一顷刻的相差之间占了先着。霍青龙的手指离他肩头另有两寸,白玉箫的左手已扣住霍青龙的右手腕,白玉箫右抄本击向霍青龙胸口“涌泉穴”,但在离两寸处,手腕翻转,掌化指直击霍青龙肩上的“肩井穴”。霍青龙只觉穴道上一麻,左手力道全无。
黑衣老者冷冷道:“想不到中间是个绝世妙手。”
此时恰是六月下旬,太阳高照,不热死才怪,又岂会有彻骨的寒气。
而最让世人感觉可骇的是张三丰,只见他两只手在身前摆动忽快忽慢,看似马脚百出,但脱手如行云流水般连缀不断,将阴山二老的守势一一化解。
见两人袭来,张三丰双手一摆做个抱圆之势。
霍青龙龙爪手绵绵不断,一招紧接着一招,快速非常,他脱手很快,每一招都杀气腾腾,白玉箫每躲一招便被逼得发展一步,不知不觉,竟不知退了多少步。
张三丰笑道:“小兄弟听到没有,我们三小我要应战你,你如果想认输还来得及。”
白玉箫大惊!只见霍青龙双手翻转,两手五指反抓白玉箫的手,白玉箫竟被抓个正着。
洪武大笑道:“我本来便想替我兄弟要回东西,又岂会再下台给他增加费事。”
“等等。”
莫非台上的白玉箫是个幻象,三人的掌力击在他身上毫无用处?
张三丰笑道:“我何时脱手互助,你问问台下的人是否瞥见?”
阴山二老看着张三丰,白衣老者道:“不知中间到底贵姓大名?”
台下的人见阴山二老守势如雷霆,脱手如闪电,阵阵阴风,亦不竭袭向台下,世人但觉可骇。
台下的几个寨主仓猝奔向躺在地上动也不动的霍青龙,几小我一看,只见霍青龙鲜血从嘴流出,双眼紧闭,神采发白。
想了想,张三丰笑道:“端方也没说过不准几小我一起挑擂吧,那我岂不是也能够上去挑擂?”说着便向擂台走去。
只听那白衣老者道:“我两也对那支玉箫有兴趣。”这可大出世人料想。
台下的人更是奇特,明显三小我都向白玉箫建议守势,连缀出掌,击向白玉箫,掌势快得看不清,但白玉箫却没有被击到,并且没见白玉箫脱手抵挡。
黑衣老者笑道:“就算你没脱手互助,你既然是下台挑擂,我两就让你先脱手。”
霍青龙一呆,右手指翻转,欲摆脱白玉箫的手。白玉箫但觉手上一滑,霍青龙的右手脱手而出,又拿向白玉箫左太阳穴。白玉箫竟未想到他被扣住的右手能摆脱掉。这太阳穴多么首要,在内家妙手比武之际,触手立毙,无挽救的余地。白玉箫不敢粗心,身子仓猝微侧,霍青龙的右手指竟擦着头皮划过。
“天然没忘。”
白玉箫听洪武说过龙爪手能力庞大,若被抓到,只怕要被抓碎筋骨。想也不想,手聚力往前一拍,击向霍青龙胸口,霍青龙竟想不到他的手已被抓住,还能往前击掌,不觉大惊,欲要抓碎白玉箫双手已来不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