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钰并没有信赖水步亭,因为他是江湖上驰名的凶险狡猾,他连本身的庄主都杀,只怕还会作出甚么臆想不到的事情。
白玉箫将刀掷向方弘范,身子也紧随急掠上去。
走了好一会儿,白玉箫奇道:“为何还没有到?”
水步亭靠近方弘范嘲笑道:“我不问清楚,如何杀了你。”
白玉箫和孟钰跟着水步亭在两个大汉手执火把带路下,走在青石板路上。
只见地道内里暗淡,潮湿,地上有积水,没过脚踝,孟钰和白玉箫的布鞋都被浸湿。
白玉箫见状一惊,他竟是想不到方弘范竟敢白手接住他奋力劈下的一刀,手却毫发无伤。
孟钰笑道:“现在水庄主是不是该筹算要带我们去找苏四蜜斯。”
水步亭哀思道:“庄主已被那穿白衣服的少年杀死。”
孟钰笑道:“想不到你竟晓得很多呢。”
水步亭道:“只因这隧道之上便是水潭,潭水下渗,渗入到了这隧道里。”
白玉箫和孟钰一听,诧异不已,他竟然未想到刚才两边还大打脱手,并且白玉箫还杀了方弘范,现在水步亭竟让他二人拜别。
白玉箫大惊,仓猝闭眼,但还是被喷了个正着。
白玉箫和孟钰站在门外,见没有声响,再看屋里地板上多了一道向下斜梯。
孟钰仿佛看出了些甚么,内心暗自好笑。
水步亭冷冷道:“我现在奉告你,我不是水二庄主,我是水庄主。”
两人走了出去,孟钰无法道:“你们这些人真奇特,为甚么没事喜好弄这些密道,弄得跟老鼠似的。”
水步亭点头道:“随便你们。”
这时忽听一阵叽哩呱啦声响,上百个元兵走上前来,一个为首的元兵怒道:“他二人脱手杀了方庄主,水二庄主为何不脱手杀了二人,还在和二人胡说八道甚么。”
水步亭一探方弘范鼻息,肯定他已死去,便拔出插在方弘范背后的匕首,起家朗声道:“各位弟兄停止。”
方弘范被白玉箫一击,但觉胸口生疼,忽见有刀飞来,仓猝脱手击飞,但他竟未想到白玉箫竟紧随在刀后,是以他击飞袭面的一刀,白玉箫的掌力又袭来。
水步亭一听,奇道:“方才庄主不是说等?”
水步亭道:“莫非孟帮主筹算就这么白手而回?”
孟钰不由问道:“这是甚么处所?”
孟钰笑道:“水庄主另有何指教?”
水步亭见二人如此,不由笑道:“二位不必惊骇,请进屋一看。”
那元兵头子一听,嘲笑道:“没有我们郡主任命,谁做庄主可不必然。”
水步亭道:“二位请进。”
孟钰道:“那苏女人就在内里?”
白玉箫皱眉道:“那为何这隧道如此潮湿。”
方弘范一听,内心一震,便要脱手击向水步亭,但只觉后背一凉,手势亦停顿下来。
白玉箫挨了方弘范连击,受击的胸口自是生疼,但惨叫声倒是方弘范所发,他掌力落在白玉箫身上,便被震飞三丈远。
水步亭道:“几位出来一看便知。”
水步亭笑道:“这翠屏山庄位于三百丈高的山上,就算每天下雨,也不见得淹进庄来。”
很快,上百元兵被毁灭殆尽。
方弘范见掌气来势汹汹,仓猝抓住身边的一个喽啰往身前一挡。
水步亭把嘴凑到他耳边道:“一山岂能容二虎,我可不甘心只做老二。”
水步亭急步掠向白玉箫,在距白玉箫三尺之距,见白玉箫挥刀劈来,仓猝退后躲闪。
水步亭固然要带白玉箫和孟钰去找苏冬梅,但二人还是对水步亭不放心,现在听有构造启动声响,不由吓了一跳,飞似的往跳到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