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势来得极快,孟钰仓猝侧身,避开劈来的一刀。
白玉箫道:“二位便是翻开石室,放我们出来的人罢?”
此时黑衣男人挥刀砍至,眼看就要把孟钰劈成两半,但听孟钰喊停,那黑衣男人在刀下落至孟钰头顶三寸处停手,只见他收刀问道:“你另有何话说?”
只听有人说道:“今晚你们两个一个都别想跑。”
孟钰道:“他们是疯子,因为他们负担侧重担。”
两人惊叫一声,拔腿又跑,但脚步还没有迈出,便觉身子一麻,满身竟转动不得。
白玉箫叹道:“两个疯子,没事把武功练得那么短长。”
黑衣女子笑声道:“我信赖你会这么无聊,但我不信赖你甚么都没有看到。”
黑衣男人笑道:“天然不是。”
黑衣男人点头道:“孟大哥说得没错。”
孟钰笑道:“趁便救也是救,我俩还是要感谢两位。”
两个黑衣人低垂着头。
白玉箫一听,诧异道:“你不是说霍破元在突围时被元兵追杀而死,为何他现在还活着?”
孟钰无法道:“好好,我不说。”
孟钰活动了下筋骨,但见黑衣人没有解开白玉箫的穴道,不由问道:“如何不解开我兄弟的穴道?”
白玉箫和孟钰急撒开腿,又一阵乱跑,跑出几百丈远方止,两人靠在一棵树上,白玉箫道:“我们为甚么要跑?”
只听那黑衣女子道:“孟大哥,好久不见。”
孟钰道:“或许熟谙,但还不敢肯定。”
那黑衣女子站在一旁,听孟钰的话,嘲笑道:“那可不可,我爹娘说过,刀剑在人在,刀剑失,则人身毁。”
那黑衣男人道:“刚才多有获咎,孟大哥还请谅解。”
白玉箫一听,不由问道:“莫非你熟谙那两个黑衣人?”
黑衣男人刀法凌厉,霸道,实在令人难以抵挡。而黑衣女子使剑快如闪电,更是令人没法脱手。
那黑衣男人冷哼一声道:“我们不过是想找人尝尝武功,趁便放了你们罢了。”
黑衣女子道:“这小子就留给我了。”
只听那黑衣男人道:“他们喜好玩,我们就陪他们两个玩便是。”
只见黑影一晃,又消逝在孟钰面前。
白玉箫急喊道:“菜花是二位当中谁扮的,可否奉告?”
谛视了一会儿,孟钰不由笑道:“两位高人如何称呼?”
只见两个黑衣人身子一晃,消逝在树林里。
黑衣男人道:“当年我与青青被元兵追杀,我俩合力杀出重围,在到长江边时,为躲过元兵不断的追击,我将身上的衣服掷于江中,便拜别。想必元军中有好大喜功之人,虽没有捞着我的尸身,亦向上呈报我被杀死,是以蒙前人放出我已死的话风来。”
孟钰道:“因为这一招我见鸳鸯双侠使过。”
但见那刀劈下落空后,黑衣男人横刀一抹,划向孟钰的腹部。
黑衣男人道:“不可,我们练功被你们发明,你们便必须死。”
白玉箫道:“话虽如此,但你忘了方才他们两个说过要找两小我尝尝刀剑。”
但两人相较一番,孟钰还是感觉能和黑衣女子过招的掌控大些。
白玉箫和孟钰心中悄悄心惊,怪不得翠屏山庄上千人竟会被扑灭,现在看两个黑衣人的武功后,便知两人要杀那上千人,岂不是易如切菜普通。
本来两个黑衣人是找翠屏山庄试武功,趁便救他们。
白玉箫和孟钰见他们两个消逝,一颗悬着的心不由放松下来。
白玉箫心对劲足的看向孟钰,笑道:“现在你该承认你输了吧。”
白玉箫笑道:“能不能不杀我们?”
白玉箫一听,点头道:“天然记得。”